北溪端了杯水過去,“你過來時有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你?”
紀廷煊看著她沒有說話,讓她繼續說下去。
北溪去書房把蘇陌城給她的資料拿給他看,隨後坐在客廳裏,“那次我去做方案發現當時還以為是你的人,原來不是。”
“你是說濱湖項目?”
北溪點頭,“在我甩掉陳度之後發現的,神秘寄件會不會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你懷疑陳可可?”紀廷煊直接的問。
北溪認為陳可可有這個嫌疑,何況從她的資料看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當然這隻是我現在猜測,至於真相是什麼還看找到的證據。”
她的話剛說完手機響了起來,是一組陌生的號碼,北溪直接按免提接聽,“喂,你好。”
電話那端傳來正是陳可可的聲音,目的是約她喝下午茶,北溪雖然不喜歡還是很幹脆地答應了她掛斷電話。
“看來她已經打好了算盤,也料定我會答應,也知道你在我這。”
“也沒必要見她,既然她有備而來,沒那麼容易找到的。”紀廷煊並不讚同她去見麵。
“去看看她玩什麼花招,去吃飯吧。”北溪說著便拿起沙發上的包。
下午紀廷煊本想送她過去,但被她給拒絕了便直接回公司。
北溪到咖啡廳時,陳可可已經坐在那裏品著咖啡,走過去在她的對麵坐了下來。
北溪發現這位陳小姐很是喜歡穿洋裝,又是一身粉色小洋裝抹胸裙,粉色高跟鞋子,看來是個十足的粉色控,還是個愛裝嫩的粉色控。
陳可可見她坐下,便招來服務員,“喝什麼?我請客。”
“一杯熱白開,謝謝。”北溪說完後,目光移到對麵的臉上,“不知道陳小姐約我有什麼事?”
陳可可優雅地放下咖啡杯子,臉上卻帶著生氣的模樣還撅著嘴角,“上次是我太唐突了,還希望北小姐不要介意,這次我是專程向你道歉的。”
服務員將白開水送過來,北溪用手碰了碰杯子,淡笑地說:“若是我真的介意上了,你道十個歉也沒用。”
陳可可帶著一臉笑容,直點頭,“北溪姐說的是,看來是我想多了。”
聽到她管自己叫姐,北溪還真是服了這女人,不僅愛裝嫩還喜歡裝小,當下開口提醒她,“陳小姐,一個29周歲的女人管一個剛滿23歲的人叫姐怕是很不合適的,請叫我北小姐!”
陳可可臉上尷尬的笑笑,感覺到臨邊的有投來異樣的目光,心裏還真討厭她這張嘴,嘴上卻開口笑著說:“年齡無大小,再說你以後嫁給煊哥哥,我可是要喊你嫂子的,現在管叫姐也沒什麼的。”
對於這樣的女人,北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臉皮比長城上的城磚還厚,厚顏無恥,便直接的諷刺道:“我沒想到陳小姐居然這麼地怕老,這年齡是一年年增長,人也跟著一年年衰老,有顆年輕的心並沒有錯,但如果都像你這樣那可就沒人能接受了,即便是保養的再好也是一樣。”
“你說的也沒錯,但我喜歡這樣,誰也沒資格管我的生活方式,”陳可可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她說:“看來跟紀廷煊交往了就是不一樣啊,什麼時候你們結婚啊?”
北溪現在十分討厭這個女人,但臉上依舊不溫不怒的表情,“誰也沒資格管教他人,隻要別它瑪的惡心到我身上來就好;放心,我們結婚時會送請帖給你的。”
北溪說完便站了起來,看來今天她還是應該聽紀廷煊的建議別來,聽了一堆廢話還耽誤了她的寶貴時間。
陳可可見她要走倒也沒留她,隻是一臉得意地笑看著她,“希望你有這個命結這個婚!”
“有沒有命也不是你說的算,凡事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北溪淡笑的丟下這句話走出咖啡廳。
雖然不能肯定這個陳可可是不是幕後凶手,但北溪覺得她跟這件事有脫不了的關係。
剛走出咖啡廳,她便接到紀廷煊的電話,隨後便上了一輛車離開。
北溪來到地下室,昏黃的燈光下一個被打得不成樣的男人被鐵鏈拴著那裏躺著,空氣間彌留著黴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就是這個小子寄的快遞,媽的,問到現在他一個字也不說。”何染氣得又在那男人身上踢了兩腳。
北溪沒有什麼表情,雙眸中的眸光微冷了下來,從包裏拿出一個針管在男人身上打了下去,隨後示意何染站遠點,自己跟著也站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