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張玉芬直奔北溪的家,直敲著門。
阿姨聽到後,沒有立馬開門,而跑到北溪麵前小聲說:“這會不會是什麼壞人,還是不開門了吧。”
北溪卻是笑笑,讓她去開門。
門剛開一條縫隙,就被張玉芬給擠進來了,跟著就是炮火連篇轟擊。
“北溪,你這個小賤人東西都已經還給你了,你居然還在背後搗鬼破壞我們家公司,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啊,你這個小賤人,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毀了我們公司,我告訴你,不可能!
虧我們還把你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你就這樣報恩我們的?你媽沒教育過你,要做人要知恩圖報嗎?你跟你媽一個樣,都是賤人一個,若不是看在她能幫北家,你以為北家會娶一個賤女人……”
張玉芬越罵越來勁,看著旁邊的東西,跑過去抓起來就砸在地上。
北溪的臉早已冷了下去,沉冷的眸子裏著似鋒利的刀一樣的光,直接射在她的身上。
走過去,一把將她的手給打開,隨即一把扣住這個老女人的下巴,冰冷地聲音四起:“你跟你女兒一樣,記性都不好!”
她的聲音落下,直接將老女人的下巴給錯位掉,緊接著將她手手放在櫃台上,直接拿起旁邊的煙灰缸拍下去。
張玉芬疼得連連想叫,奈何嘴合不上,疼得眼淚直往下掉。
“做了不該做的事,就得接受懲罰,希望這次給你長長記性,若是還有下次,我就直接將你的嘴撕爛!”
北溪冷冷地看著她,見她要走,“站住!幫我轉告北運文,如果不想自己後半輩子成為乞丐,還是小心宋家的人為妙。”
張玉花兩眼淚花,跑出門趕緊去醫院,她的心裏恨死了這個小賤人,發誓一定要狠狠地報複這個賤人!
北溪輕皺了下葉眉,在阿姨的扶助下坐到沙發,掀開褲角看著包紮的紗布,真不知道還要多少天才能好。
請來的阿姨剛才被嚇倒了,去廚房給她倒了杯水,“我剛才給先生打電話,他”
聞言北溪卻是笑了起來,“阿姨,剛才是不是又嚇到你了?”
“起初被那女人給嚇到,我見情況不對就給先生打電話了,隻是沒想到,原來後麵……不過對付這種女人,就得利害點才能嚇得住。”
“我生氣,是因為她罵我媽媽……”
其實吧,她當時恨不得直接撕爛了張玉芬的嘴,但最終還是選擇將她下巴錯位。
她的媽媽幫北家走出困境,她竟然這麼汙蔑媽媽,還有他們做的那些事,真的讓北溪很是惱火,甚至不打算放他們一條生路,實在太恨了!
沒多久,紀廷煊回來了,在知道事情後臉色微沉,並交代阿姨,以後就算北溪讓她開門,她也不要開門。
“我又沒事,相反還把她給弄傷了,估計現在正在醫院裏投骨呢。”北溪輕笑著地說,想想張玉芬那副表情,還真有點過癮。
“腿不疼嗎?”紀廷煊倒是很擔心她的腿。
“沒事,再養兩天,我可以回公司了,”北溪一臉沒事地看著他,說:“這次北運文是求不到人,宋峰南不幫他,再加我給他的提醒,他應該清楚。”
“他的股票一直在掉,宋峰南他們也在暗地裏買,看來宋峰南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娶得不是他的女兒,而是他名下的資產。”
紀廷煊墨玉般的黑眸,落在她姣好的臉上,眸光中帶著幾絲溫柔。
北溪從一開始猜想這塊,沒想到宋峰南打得就是這主意,反正也是北運文的事與她無關,蘇陌城出國有不少天,也不知道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
見她不語,紀廷煊心知她在擔心什麼,“蘇陌城,應該就在這幾天回國。”
聞言她點了點頭,上次他回來連麵也沒有見,隻打了兩個電話給她,隨後才知道他又去了意大利那邊,隻希望他一切安好,沒有受傷。
等北溪過神來,見他還在那裏坐著,“你不回去上班?”
“也快下班了,不去了。”紀廷煊說話間,將她杯裏的水滿上,抬眸間才發現她脖子上空空的,“玉怎麼沒戴?”
聞言北溪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隨後輕抿唇說:“早上忘了。”
紀廷煊站了起來,一會兒從她房間將玉拿了出來,幫她戴上,“這玉有靈性,你要一直戴著。”
“真的?話說這玉,你是從哪裏弄來的?看著像是哪個朝代的。”北溪手摸著玉,臉上帶著認真問他。
紀廷煊隻是對她輕輕一笑,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