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紀廷煊明白一件事,北運文之所以那麼‘痛快’給錢,原來一直都是用她的錢,好比你在路上撿了一萬塊錢,被失主看到,最終你還是很不爽的把錢還給了人家。
“轉型犧牲不會小,人員安排去處還真是個頭疼的地方。”北溪現在真恨不得將那人送到北運文公司去,都是他弄的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聽何染說有不少人走了,還有些也準備辭職,你準備做哪些?”
“房地產,奢侈品,女裝,這也是靈致最初的,房地產在未來不會有什麼大的動蕩,相反可能會濃縮,靈致是靠房地產起來的;宋峰南是隻狡猾的老狐狸,打了靈致十多年的主意,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北溪抿唇淡笑,目光中帶著一記狠。
“這麼說,有些事就說得通了,原來你一直都知道這事?”
紀廷煊看著她問,意外她知道這其中的事情,畢竟那的年齡在那裏。
北溪隻是嘴角輕笑,她何止知道,有一些事她還親眼看到,隻是年少時她無能為力,唯獨隻能在心裏記恨著。
這時,門鈴響了。
紀廷煊看了下時間,讓阿姨把輪椅推進去,自己則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是宋承軒,“宋總,有什麼事?”
宋承軒看到是紀廷煊開的門,有點意外,心裏不禁疑問他這個時間來,應該也是為那事。
“沒想到紀總也在,”他說著便準備進屋。
紀廷煊走進去,丟了個句話,“換鞋”。
宋承軒走進屋裏,看到北溪正靠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可你已經來了,不知道宋總,今天來所為何事?”北溪緩啟薄唇笑著看向他。
宋承軒笑著坐下,看了一眼紀廷煊,“還是上次的事,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聞言北溪抿唇淡笑,原先是暗地裏的,現在是明著朝靈致動手,目的都是逼著她把手中的股份給賣給他們,宋家的人可是打得一手好牌。
“宋總,算盤打得真響。”紀廷煊冷笑地來這麼一句。
宋承軒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卻是一笑跟後說:“我的算盤打得再響,紀總插手還是白搭。”
紀廷煊端起杯子,沒有說話。
北溪一直聽著兩人的對話,其中的意思當然也知道,突然覺得宋家的人越來越有意思,薄唇輕抿:“這幾天來,我想想又改變了主意,不想賣手上的股份,即便是倒閉,也要在我手中裏倒下去。”
她母親的東西,即使她沒有能力繼續下去,但也不願意交給他人來執掌生死,宋家的人就更不可能了,何況她又不是差點的主。
這對於宋承軒來說不是好事,他心裏有些意外,居然短暫的幾天她改變了主意,跟後說道:“難道北小姐,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你母親創造的商業王國就這麼消失?若是你母親知道了,怕是死也不能瞑目吧。”
聽到他後麵的話,北溪的臉色沉了下來,冷眸看著他說:“消失與存在,這都是我的事,還輪不了你來說三道四!”
宋承軒一時間被她突然的變化給意外,正準備解釋,又聽到她的話。
“宋總不覺得自己太小人了嗎?明暗裏都在朝靈致下手,目的不就是為了從我這拿到56%股份嗎?多虧你們這些手腳,所以我改變主意了;宋總,有時間多了解下自家的發展史。”
北溪說完後,便讓阿姨送客。
她心裏很是氣憤,如果不是靈致,哪會有今天的峰南集團,宋峰南不感恩也罷,還一直懷有圖謀不軌的心思,跟北家的人一樣,狼心狗肺!
紀廷煊給她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就靈致現在的情況看,需要注入資金過坎。”
這個問題北溪當然知道,本想等腿上的傷好後再開始,現在看來隻能放慢,“你對那幾個有沒有興趣,如果有,我可以轉賣給你。”
“不賺錢的東西,我不碰。”紀廷煊直接說到。
“在你的手上絕對是賺錢的,北運文想法不錯,隻可惜腦子不夠靈活,怎麼樣?”
對於她說的,紀廷煊心底有數,但卻不想這麼容易就答應她。
見他不說話,北溪又說:“既然你不想要,我也不勉強,總有些人會想要的。”
比如宋峰南,北運文等人。
“你還真懂得拿捏我。”紀廷煊狹長的鳳眼看向她,帶著一抹無奈的味道。
北溪隻是笑笑,她知道男人的事業心都很強,誰都希望自己的事業發展發達,站到商界最高段端。紀廷煊也不例外,再說那些對於他來說,花點心思發展起來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