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軒和北嫻雨的婚期即將開始,兩家人為這場婚禮也可謂是花了不少心思,現在終於圓滿了。
來參加這場婚禮的,都是a市有臉有頭的的人物,不少人對他們的婚姻很是看好,盡管靈致不再屬北運文,但他名下資產也不比靈致少,何況現在的靈致負債累累,不管是北家還是宋家現在是強強聯合。
在婚禮進行曲中,北嫻雨穿著潔白定製的婚紗,挽著父親的胳膊緩緩地朝著宋承軒走去。
做為伴娘的林敏舒,嘴角帶著諷刺的笑意看著這對新人,心裏更恨新娘北嫻雨,如果不是血淋淋的現實,自己還傻傻地把她當成好朋友。
當她在美國親眼看到那一幕時,她恨不得將北嫻雨直接給撕碎,這個十足可恨至極的騙子騙了她這麼多年!看到北嫻雨朝她投來笑意,林敏舒微微朝她一笑,心裏卻是冷冷地。
北嫻雨,宋承軒,我會用最好的方式摧毀你們擁有的一切!
在宴席開宴沒多久,林敏舒便以身體不舒服為由離開。她實在呆不下去,看著那對狗男女就覺得惡心,可惜北溪沒有來,不然也許會有好戲看吧。
說到北溪,她想起了伊婉,那個曾經不計較她的女孩。
都說人在少年時,總有一段美好的時光,林敏舒現在想想也不竟然全是,但她卻依舊記得在她被人欺負時,有個少女站出來幫她。但後來那個少女遇事時,她卻沒有勇氣站出來。
當年那件事被鬧的沸沸揚揚,但最終還是被有心人給壓了下去,鮮活的生命就那樣被人無視而失。隻能說有權有錢的人無所不能,即便是弄死了人他們也不用去坐牢,不用負刑法責任。
她突然間才覺得這個世界,很不公平,很是肮髒,醜陋該死的人卻依舊好好的活著,而那善良無辜的人卻永遠地被踩在腳下,命連條狗都不如。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本不想理的但她最終還是接起了電話。在她接完電話後,嘴角輕笑地看著墓碑上的相片,隨後離開了墓園。
本該是洞房花燭夜的宋承軒,卻出躺在林敏舒的床上,一身濃烈的酒氣熏得她輕皺著鼻子,她不知道這個男人什麼意思。
北溪在出國第四天回到a市,這一趟回去時間比較緊,好在事情進行的還算比較順利。
下機後回到家裏,洗了個澡直接倒就睡,這幾天基本上沒休息好。
外界對收購靈致股份的神秘人一直都在猜中,大家現在都在盯著靈致,看著北溪她準備怎麼麵對這即將要倒落的公司,也很大一部分都猜測神秘人是蘇陌城,畢竟他們倆人的關係很不一般。
朦朧中,北溪被屋外的動靜給驚醒,隨即警惕起來。
進門後,紀廷煊換好鞋之後把袋子放在茶幾上,便朝北溪房間走去。
在他推房門的那一刻,朦朧地看著室內,下一秒若不是他站得穩,整個人就被甩倒在地,情急之下,扣住她的手,“是我!”
聽到是紀廷煊的聲音,北溪立馬放開了他,隨即開燈,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他,“你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紀廷煊說著朝客廳走去。
北溪跟著走出客廳,坐進沙發上,瞅了一眼茶幾上的袋子,“給我的?”
紀廷煊沒說話,下午的時候聽到她回來,就準備晚上來看看,哪知還有剛才那麼一出。
見他不說話,北溪直接打開袋子吃了起來,“這麼晚來不會就是送晚飯給我吧?”
紀廷煊給她倒了杯水,放下後,坐在一旁邊看著她吃,“那邊還順利嗎?”
她就知道他是因這事而來,便將事情簡單同他說了下,說完後不忘提醒他,“拖住他們隻是一時的,你還是要小心為好。”
“沒跟蘇陌城見麵?”紀廷煊狹長的鳳眼裏帶著一抹期待她的答案。
聞言,北溪明眸裏帶著一絲驚訝看向她,問:“他在那邊?”
見她的表情看來她還不知道,紀廷煊點了下頭,深邃的眸子沉了下去,“你們沒見麵,那他應該是遇到了點麻煩。”
聽後,北溪拿起手機便打電話過去,提示關機,她把電話打到娜姐那邊,早知她應該早點打個電話給他,那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無力地擔心。
“你怎麼知道的?”她的目光轉向男人的臉,眸子裏帶著一抹警惕。
雖然不喜歡她現在的眼神,但紀廷煊仍麵不改色地回答她:“下午接到消息,已經派人過去還沒有找到他人。”
北溪將電話打到陳度那裏,一樣提示關機,這讓她心裏感覺很不安。
而此時的蘇陌城已脫危險,正在飛機上。
紀廷煊見她擔心地連飯也沒再吃,出聲安慰道她:“放心吧,他不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