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北溪卻是淡淡一笑,直接撞開他,“徐美靜有沒有被人強/奸,你應該最清楚不是嗎?”
“北溪,你什麼意思?”徐進琛冷著臉,聲音中帶著怒氣。
“字麵上的意思。”北溪說完便離開。
徐進琛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拉住,陰著臉問:“把話說清楚!”
下一秒,徐進琛被人一拳頭打得扶牆。
紀廷煊冷沉著臉,將北溪拉護在身後,冰冷的聲音四起:“她不是你能占碰的!”
徐進琛站直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嘴角帶著嘲笑,“嗬!攀上這麼大棵樹,北溪,你果然還是沒變!”
這時,北溪從紀廷煊身後走出來,沒有一點兒生氣,相反麵帶著微笑站在他的麵前:“你是想說,我從前抱蘇陌城和薛東庭的大腿的事?抱不抱那都是我的事,倒你徐進琛,嗬嗬……”
這時,徐美靜跑進來,緊張跑到身邊,“哥,你沒事吧,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我們走。”徐進琛拉她一起離開。
北溪和紀廷煊回到桌位,繼續吃火鍋。
“他威脅你了。”
“恩,你不來,我準備給他下點猛料。”北溪邊燙著菜邊說。
紀廷煊不知道她與徐進琛他們有什麼過節,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徐進琛怕北溪去騷擾徐美靜。
“五年前,紀總你在做什麼?”
聽到她突然這麼問,紀廷煊有點意外,但還是開口回答:“創業中。”
“那時是我高中最後一學期,爸爸死了,我的一切也都被人霸占,被強行送出國還被人追殺,東躲西藏的猶如驚弓之鳥,現在想想那些未嚐不是一種曆練……菜可以吃了。”
北溪喝下一杯雪碧,繼續燙菜。
這是紀廷煊第一次聽她說起自己的事,他也沒想到北運文手段如此狠毒,內心深處卻有一種忍不住地憐惜。
“懦弱的人才需要同情。”
“你這樣想很好。”
紀廷煊的話剛說完,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飯後,北溪開車去了阿貴那裏,記紀廷煊打車回去。
從阿貴那裏拿到資料後,北溪開著車子離開。
紀廷煊回到家中後,一直到天黑也不見她回來,打她電話提示關機。
一夜過去,北溪依舊沒回來,從這以後,紀廷煊再也沒見到她,也是這天開始,紀廷煊回公司上班。
外麵的傳言越來越越利害,靈致被各上家催款,整個公司人心惶惶,董事會更是亂成一鍋粥。
眾人要求北溪出麵解決問題,但卻不見她人影,就連北運文心裏跟後也著急起來,派人四處尋找北溪她人。
何染每天簡單處理一些事情後,便不在公司呆,被那些老古董們吵得實在頭疼。
蘇陌城在接到陳度的電話後,便派人四處開始尋找北溪的下落。
紀廷煊第二次來到米鳳酒吧,阿貴這裏依舊沒有任何關於北溪的消息,有些火惱地朝他問:“你們是夥伴,難道就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阿貴輕歎了口氣,拿起酒瓶將他空杯倒滿,“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已經讓人在找。”
紀廷煊看了他一眼後,一口氣將杯裏的酒喝盡,拿上自己的外套走人。
阿貴看著他離開,也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挺關心阿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