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車速跟著又換升好幾倍,感覺車子像是在飛一樣。
蘇陌城對北溪的手技,在心裏非常意外與驚訝,她原來是最討厭開車的,連駕照都不願意考的人。
這時,車窗玻璃被子彈打碎,但還好沒有打到人。
蘇陌城隨即從座椅下拿出兩把槍,遞給紀廷煊一把,車窗外朝後麵的車子開槍。
北溪將車子左轉朝市區開去,後麵的車子緊跟不放,時不時地朝這邊開槍。
蘇陌城正打電話叫人急救,隨即被紀廷煊按爬下,隻見紀廷煊輕皺了下眉頭,慢速地從他身上爬起。
“阿北,趕緊開到醫院!”
蘇陌城邊說著拿起車上的毛巾,捂住紀廷煊中槍的肩膀。
北溪聽後趕緊將車子掉了個方向,同時拔出電話。
這幫人不是衝著紀廷煊,就是蘇陌城的,失策的是今天開的是蘇陌城的車。
二十多分鍾後,紀廷煊躺在手術室裏。
蘇陌城和北溪在手術室外等著,這時,他倆的手機都響了起來。
沒過多久,手術室的門開了,子彈已經取了出來,由於傷口流血較多,紀廷煊現在很虛弱的睡著。
安排好一切後,蘇陌城回到病房跟北溪說了幾句便離開。
北溪坐在病房裏等著他醒來,心裏卻對這次襲擊做著分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半個小時後,何染推開病房的門進來。
“傷得重不重?”
“肩膀中了一槍,我們去外麵說。”北溪小聲地說著朝外走。
何染接到電話後,安排了下便朝這邊趕來。
“是誰幹的?是那些人嗎?”
“不是他們,但我總感覺像是衝我而來的。”
“會不會是北運文搞的,畢竟老大一下子中斷所有的項目,他懷恨在心所以”
北溪搖頭打斷了他的話,“他還不敢動紀廷煊,蘇陌城,他也不敢動,唯獨是我。”
北溪心裏更加肯定是北運文找的人,畢竟五年前他就已經朝自己動過手,隻是她的運氣較好撿了條命。
“這個北運文錢也不還,銀行現在向公司催款,現在又玩這套,還真在作死!”何染嘴角帶著嗜血般的笑意。
“紀廷煊給你的東西先不要動,那個還不是時候。”北溪想了想又說:“放心吧,他沒事。你去忙你的,我會在這裏看著。”
沒過多久,何染離開了。
北溪進了病房裏,床上的男人還在沉睡中。
俊美的五官猶如上帝鬼斧神工雕,一頭烏黑茂密的短發,一雙斜飛英挺的劍眉,細長而柔地睫毛,鼻梁高挺,厚薄適中的唇;完美的臉卻因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蒼白。
此時的這個男人,沒有平日裏的那份冷峻,很安靜柔和,是北溪沒有看到過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