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北溪卻朝她一記冷笑,雙眸帶著著寒意,“良心?早就被狗給吃掉了,而那狗,就是你們啊。”
“北溪,我知道你對我有不滿之處,有什麼事我們麼回家再商談,好嗎?”
北運文冷著臉,壓著怒火看著她。
聽到他的話,北溪並沒有動,而是一臉笑容。
“這五年,二叔把我母親留下的遺產打理的很不錯,我母親的遺囑也被你改的差不多了吧,真是太辛苦二叔你了,費盡心機都是為了我這個侄女,真是讓人感動得想吐血呢。”
“北溪,你鬧夠沒有,趕緊給我回去!”
北運文一聲怒吼,場內一片安靜。
紀廷煊還坐在角落裏,繼續看著這場好戲。
北夫人跟後打圓場,“溪溪啊,今天是你妹妹的生日,有什麼事咱們回家再說。”
北溪卻是朝她一笑,目光輕掃了一上在場的人們。
“妹妹?我媽隻生了我和一個弟弟,可憐我那短命的弟弟剛出生就同我媽一起被人給弄死,怕他以後跟人爭搶家產。”
“北溪!”
“唉,北家的家產是什麼啊?北家的家產都是我母親帶來的嫁妝,北家又何來家產這一說!”
北溪冷笑地說完,雙眸中帶著很深冷的寒光盯在他們身上。
“你還嫌不夠丟人嗎?是不是把北家給毀了,你才滿意?”北運文厲眼瞪著她吼道。
北溪輕鬆了下雙肩,雙眸中帶著笑意,“今天我就是來砸場的!給我砸,狠狠地砸!”
她的話音剛落,一陣陣撞砸灑落清脆的聲音跌至而來,場麵一片混亂,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的粗暴聲。
“北大小姐,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北家的人,這樣不太好吧?”
宋承軒走過去,帶著半聲笑語地看著她說。
北溪連眼都沒抬一下,冷言笑聲,“既然知道是北家的事,外人沒資格說三道四!”
坐在角落中的紀廷煊正品著酒,這場戲還有點意思,這小丫頭片子膽子還真不小。
“先生,請把你的酒杯給我。”
紀廷煊聞言把酒杯鬆開,隻見那青年直接把酒杯砸地。
這小丫頭片子,夠狠!夠絕!
十分鍾後,酒店總算安靜下來了,有一些人沒有走想留下來繼續看戲。
北溪踢開腳下的玻璃瓶渣,走到北運文麵前。
“二叔二嬸,這是我感謝這五年來你們對我照顧和關心,還有這也是送給小堂妹的生日禮物。”
說完後,她帶著人一起走出酒店。
北運文夫婦氣得發色發青,而北嫻雨則是氣得直掉眼淚,她好好的生日宴會竟然被砸成這樣,害得她在眾人麵前丟臉,心裏恨死北溪了!
北運文明白,她這是在向他宣戰,隻可惜小丫頭片終究還是小丫頭片子,也不想想他把歲數可不是白活的。
想要回北氏,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從酒店出來後,北溪跟著那群人一起上車。
“阿北,我們去酒吧喝一杯,好歹今晚我這麼賣力。”阿九笑嘻嘻地問。
“你覺得今晚我們能喝酒?”
聽到她的話的後,阿九歎了口氣,他已經習慣了她這模樣。
“去阿貴的酒吧,讓兄弟們少喝點。”
聞言後,阿九不解了,阿貴的酒吧離這有兩個多小時候的車程,跟到那裏已經是午夜,還不讓喝個痛快。
“阿九,明天帶著兄弟們回去,另外幫我辦件事。”北溪目光凝視著遠處漆黑的夜。
阿九聽後差點急踩刹車,但看到她的表情閉上嘴老實開著車。
阿北,應該有她自己的安排吧,他照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