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來又聽到了冉夢媛在發脾氣,將家裏阿姨燉好的的燕窩粥連粥帶碗的扔在了客廳地板上。
“我出門了!”看著冉夢媛這個樣子,我本來準備在家裏吃一碗粥的,但是實在是沒有心情吃飯。
“又出去找那個男人嗎,你別忘記你的丈夫為了你才剛剛死了,這麼沉不住氣。”冉夢媛站起來緊了緊身上的絲薄披風:“去……去去去在給我盛一碗粥來。”
“隨便你怎麼說吧!”這四年來幾乎每天都是這樣過日子的,我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對我生氣了,這樣的生活模式我也早就習慣了。
白翌晨叫我回去公司看看,一大早我穿戴整齊開車來到了公司,和白翌晨一額很久沒有見麵了。來到辦公室推開門,白翌晨正在整理資料,看見我來了笑嗬嗬的給我泡了一杯拿鐵:“這咖啡怎麼樣?”
這些年我早已經喜歡了喝哭咖啡,抿了抿:“還是不夠苦,你不應該加糖的。”
看了看公司,這四年來我很少過問這個公司了,白翌晨將公司打理得非常好。現在我都快記不得這是我自己的公司了:“白翌晨你還不打算結婚麼?”
“和誰呀?”白翌晨抿了抿嘴,坐在沙發上笑嗬嗬的看著我說道。
“周小青這幾年一直都在等你,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嗎,真正愛你的人是周小青。”我端起茶幾上的咖啡猛喝了一口,在澳大利亞的時候周小青來找過我。
周小青是白翌晨的大學同學,在澳大利亞的時候他們也經常一起出去玩兒,周小青家裏是開酒莊的,跟白翌晨也算是門當戶對。
白翌晨看著我眉心一皺:“皚皚你別管我了,這些事情隨緣吧,其實你出國的這四年我已經想的很明白了,以後你就做我的妹妹吧,就像我們小時候一起上學那會兒一樣。”
聽白翌晨這麼說,我心裏一陣感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白翌晨你早幹什麼去了,你早就該怎麼想了啊。”
“我知道你不屬於我,所以……所以我們還是做親人的比較好。”白翌晨說完站起來走到了窗戶前站著:“皚皚你有你爸爸的消息嗎?”
我爸爸……這個詞語真的聽起來好陌生,在澳大利亞的時候我倒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顏博盛的消息。那是我剛出去一年半的時候,說顏博盛和周紫萱離婚了,顏博盛是淨身出戶後來便什麼也沒聽說了。
“你爸爸今年過年的時候去世的你知道嗎?”白翌晨緩緩轉身看著我說道。
“什麼……”
“是不是很驚訝,你爸爸也算是遭到了報應,和周紫萱離婚後準備自己東山再起的,但是實在是沒有資本以前的朋友也都得罪完了。”白翌晨拉開了辦公室的窗簾,然後走過來坐在我麵前看著我說道。
“顏博盛死了?”雖然顏博盛對不起我和我媽媽,但是畢竟是我爸爸,心裏還是有些震動。
“你爸爸是喝酒中毒死亡的,最後這半年幾乎都是天天在出租屋裏喝酒。”白翌晨眉心緊蹙,看著我搖搖頭表示很無奈:“其實我去看過他,也勸過他還送過錢去但是都被他拿去喝酒賭博了。”
“皚皚是不是還是很難過,要是難過的話就去看看吧,你爸爸走後葬禮是齊木川辦的和你媽媽葬在了一起。”白翌晨竟然掏出了香煙抽了起來。
白翌晨以前是不抽煙的,在我離開的這四年中,竟然會抽煙了。
“齊木川是誠心的惡心我嗎,明明知道顏博盛是害我媽媽的罪魁禍首,為什麼還要將他葬在我媽媽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