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怕被他打死?
一見麵,似乎就劍拔弩張。但是,都懂的先禮後兵。
季一鈞語氣淡淡,但是隱忍著怒氣:“我聽說,在你的手下,有一個出名的催眠師,你用她來逼供、誘敵、反間。”
薑百世知道季一鈞在查他,畢竟這件事季一鈞是做得明目張膽:“嗯。她的確是我的得力夥伴。”
“你難道不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許可樂會忘記我?”季一鈞依然握緊了拳頭,但是依舊隱忍。
薑百世忽而笑了,好似很樂意看著季一鈞發怒:“催眠並沒有電視上演得那麼神奇,它需要被催眠者的心境。我不妨說得直白一些,她選擇忘記你的。”
也許是覺得不過癮,薑百世惡劣地補上一句:“而且,隻忘記你。”
“你混蛋!”
反正兩個人就這麼打了起來,似乎不需要理由一樣。
季一鈞的身手自然是極好,但是薑百世可是軍區負責人,他怎麼可能真的打得過。
薑百世下手也不留情,反正他就是看季一鈞不順眼,如果不是因為現代法律有規定,他還真想直接上古羅馬競技場,直接殺人都不用負責任。
薑百世擦了擦手腕上的血跡,蹲下來看著躺在地上的季一鈞:“我覺得……你腦子一定是不好使。我還真沒有見過有人右手帶傷,還敢跟我打。”
薑百世知道季一鈞被慎言咬了,但是薑百世沒有半分退讓,而且還故意挑季一鈞的傷口攻擊。
雖然說,為人民服務是軍人的鐵則,但是季一鈞這種人,除外!
但是,不得不敬季一鈞是一條漢子。
薑百世坐在季一鈞的身邊,忽然側過頭去看季一鈞:“她忘記你,真的挺好。你為什麼非要這麼糾纏?”
季一鈞覺得全身上下都是疼,真的……我大中國的邊防完全不用擔心了:“因為,她有權利知道真相,更有權利得到補償。最重要的,是我不願意錯過她。”
薑百世定定地看著季一鈞,果然還是很想抓起來再揍一頓:“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了,因為這一次,我在她的身邊。像你這種負過她兩次的混賬東西,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接近她的!”
季一鈞撐著地麵坐起來,毫不避忌地盯著薑百世的眼睛:“你又不是她的誰,憑什麼替她做決定?”
薑百世看著季一鈞倔強的目光,居然還敢起身?薑百世想也沒想就一拳抽了過去,將季一鈞再次重重地打倒在地上:“憑她親近我,相信我,聽我話!而你,對她而言,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有本事,你他媽倒是再起來啊!
季一鈞吐了一口血,毫不在意地再次坐起來,拽住薑百世的衣領:“忘了提醒你一件事,我和她,沒有離婚。嚴肅來說,我想要把她帶走,隨時合法。”
薑百世眼神瞬間狠了下來,再次如同疾風地出手,卻被季一鈞架了下來:“我不管你跟許可樂是什麼關係,你喜歡怎麼攔都行,但是我不會放棄。”
薑百世瞬間勾起嗜血的笑容,另一隻手握成拳,再次把季一鈞放倒在地上:“季一鈞,你有種!”
最後,這場格鬥終止與許可樂的一個電話。
大概是……慎言丟了,她迷路了之類的。
薑百世斂去了臉上的暴戾,聲音也柔和了下來:“你就在那裏等著,我去接你。”他調查的許可樂,冷靜獨立。可是,這個妹妹跟傳聞中不一樣。
季一鈞眼睜睜地聽著那邊那邊通話,薑百世似乎故意一般,開了免提。
——小哥哥,我記得上次那個藥膳粥的味道不錯,你好像挺喜歡的,等下我們一起去吃。
——家裏的百合花我不喜歡,我喜歡豔俗的玫瑰,我們去買好不好?
——你順便去把我媽也接過來好不好?我想跟她去逛街。
薑百世聽著聽著,忍不住出口提醒:“許可樂!你把慎言弄丟了!”
他們言語之間的熟稔和親密,讓季一鈞覺得,身上的傷口終於感覺到了疼痛。
薑百世大步往外走,然後回頭看向季一鈞,沒想到這人還是很經得起揍的,現在都還清醒地看著他:“你還有信心,你就來試一試。”
管他季一鈞怎麼試,薑百世都祝他沒有好結果!
這種睜眼瞎還是離她妹妹有多遠就多遠。
……
薑百世看到許可樂的時候,慎言還乖乖地跟在她的身邊,而許歡喜也在。
所有的人都在,唯獨是許可樂撒了謊。
為了……
季一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