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季一鈞當初先背叛她,她就重重的傷害回去。
季一鈞直接把許可樂拽到眼前:“這是第一次,我念在以前的情分上,給你一個警告和機會。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會毫不留情。”
許可樂端起那杯酒喝下去,露出一個巧妙的笑容:“既然你留了情,那我也給你一個提示,有句話叫做自作自受。”
季一鈞眸光微斂,許可樂瘋了吧,明知道那杯酒裏麵有藥,她居然還敢喝下去:“你什麼意思?”
許可樂微笑著,她全身都在疼痛著,季一鈞的冷酷讓她疼得不行,那麼……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讓她痛的人,她絕對報複回去:“我鄭重地承認,秦清枚這件事,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對我有敵意,懷疑我,我不怪你,但是如果你想怪罪我,找出證據來。”
許可樂掙紮著想要離開,她早就知道季一鈞叫她出來沒有好事,她還出來真是智障了。
季一鈞就是不鬆開她,卻莫名其妙覺得有一種無力感滲透到身體裏:“薑若潔都已經承認了。”
許可樂嗬嗬一笑,直接掰扯開季一鈞的手:“你是不是傻?薑若潔是秦清枚的人。”
季一鈞已經無暇思考許可樂的話了,一種不太妙的感覺從身體蔓延開來,他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中招。
看來,藥效已經起來了,不然她怎麼可以掙脫他呢。許可樂走到門口,回頭看了季一鈞一眼,妖嬈地做了一個飛吻:“祝你有一個美妙的晚上。”
季一鈞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他從許可樂進門就隻喝了一杯酒而已:“你做了什麼?”
許可樂拉開門,回頭眨了眨眼睛:“你猜。”她要他自作自受!
季一鈞猛地抓起旁邊的酒瓶砸過去,這張臉看著就恨不得撕碎:“不說清楚,就別想走了。”
酒瓶正好從許可樂的身側穿過,砸在門上,然後碎了一地。
完美的拋物線,要是她不說清楚,估計下一個物件會砸到她身上,許可樂站在門口,回過頭來微微一笑:“我把我們的酒換了一下。”
所以,季一鈞喝下的酒,帶著藥性。
死一般的沉寂。
許可樂似乎幸災樂禍地勾起唇角:“季一鈞,你就等著被一波男人疼愛吧。對了,房間裏有攝像頭吧,你還可以好好欣賞~”
季一鈞的額頭已經隱約地冒出冷汗,一些塵封的記憶似乎不斷地侵襲過來,似乎要讓他窒息一般。
他曾經真實地感受過絕望。
十年前,十年後,他居然能夠麵臨同樣的場景,而且都是因為你,許可樂!
“等等!”
許可樂輕巧地邁出步子,猛地把身後的大門給關上了。等什麼,等個頭,等著他發瘋嗎?
所以,她跟本不知道。
一道房門。
季一鈞在告訴她,不要走。
許可樂,你可曾聽過撕心裂肺的求救,然而,你從來都是能夠把他忽略掉的。
也許,當年你隻是不愛我,隻愛錢。然而,你不知道因為我對你付諸的真心,把我傷成什麼境地。
季一鈞看著那關上的房門,猛地跌坐在椅子上,身上再也沒有了一絲力氣,甚至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他的手機在不斷的響,他完全沒有注意。頭腦裏都是混亂的思緒,似乎要爆炸開來。
渾噩的疼痛充斥著身軀,沒有人會在意他。
許可樂步伐輕快地推開門走了出去,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惡毒極了。
這次就當是給季一鈞一個教訓吧。
如果不是因為看到季一鈞的酒杯有一個小缺口,她也不會換了兩個酒杯。那麼就代表,她會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被季一鈞赤裸裸的算計。
既然季一鈞那麼狠心了,她自然也不留情。
這一切,就看季一鈞的命了吧。
季一鈞隻是中了藥而已,他那麼棒,肯定能過應急處理。誰能夠讓他吃虧啊。
中藥這種經曆,誰沒有呢。她不照樣靠著理智清醒過來了嗎?
許可樂安慰著自己,迎麵走來四五個精壯的猛男,相互之間還講著黃色笑話,曖昧的表情讓人感覺到不舒服。
而他們,走向了季一鈞在的方位。
許可樂頓了頓,指尖纏繞著發,輕笑了出來,步伐更加歡快,可能季一鈞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