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揚抱著黑貓發呆,斟酌著。也許,那個男人就是許可樂的念念不忘。輪不到他來覬覦。
操蛋,想得再怎麼通透,心頭還是會亂啊。沈牧揚似乎弄痛了懷裏的貓,它瞄了一聲,對著沈牧揚齜牙咧嘴。
蘇枝枝房間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擰亮了,她看著自己一夜無眠的丈夫,終究輕手輕腳的下去,煮了綠茶換掉他喝著的咖啡。
晚上喝太多咖啡不好。
另一邊。
顧江衫和洛煙姿確定了許可樂的平安,又聊了起來。
“沈牧揚這個人可不簡單。”
洛煙姿以為顧江衫在琢磨情敵,就拍了拍顧江衫的肩膀,以示安慰,自言自語地說:“可樂的行情挺好的,代表你眼光也不錯。”
顧江衫搖搖頭:“我對可樂真的沒有男女之情。”喜歡一個女人,至少會想要跟她上床吧。
但是,許可樂從來給不了顧江衫這一種感覺。相反,也許是因為他跟季一鈞要好,許可樂對他也是極盡回避,曾經熟悉的朋友,居然有點生疏。
洛煙姿攤開手:“可樂出事,你分明很緊張。”
顧江衫白了洛煙姿一眼:“能不緊張嗎?換成是你,我也緊張啊。”
洛煙姿轉著杯子,設想著季一鈞和許可樂現在的場景,真希望他們兩個能趕緊和好吧。
季一鈞靜靜地看著許可樂。她還是睡著的時候可愛一些,這樣子看才有當時他愛過的痕跡。
也許是因為失而複得,季一鈞難得地忘記了對許可樂的恨意,隻是感謝她並沒有出事。
如果她真的被別人毀了,那他以後找誰報複,讓誰後悔當初的決定呢。
許可樂,你為何偏偏愛慕虛榮呢?
現在,他應該養得起一個愛慕虛榮的許可樂了,然而他的心,早就不在許可樂的身上了。
要不要……放過她?
季一鈞想著,他的記憶裏,鋪天蓋地而來,都是許可樂年少的模樣。她畢竟真的給過他很多溫暖。
可是,放過她嗎?放過她之後,他就真的要尊稱她一聲小媽了,總覺得會虧。
而且,她也不見得會安分,她畢竟吻了他。到底是什麼,讓她突然吻了他?
各種雜亂的念頭在季一鈞的腦海裏回旋著,他很少如此猶豫不決,顧慮甚多。不管怎麼樣,她到底是自己的初戀,總歸有些情結吧。
季一鈞越想越亂,幹脆掀開被子,直接爬上床,一陣渾渾噩噩地思緒過後,似乎終於要睡去。
總覺得,在恍惚當中,他解開許可樂的衣服,然後將她擁入懷中,他也說不清楚是什麼,總之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欺負她……
用她溫潤的軀體來澆滅邪火。
就這麼輕易地沉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