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間就鬆開手,還嫌棄地在季一鈞的衣服上擦了擦。
季一鈞看著許可樂,她是居然真的敢放開,如果是別的男人,指不定又直接撲上去了。
不過,季一鈞這一次回來,跟本就不著急,如果他真的想,照樣可以讓許可樂後悔,甚至爬上他的床。
他相信,現在的季一鈞,會是許可樂的目標。隻不過,許可樂並不知道他擁有的一切,所以才要待價而沽吧。
許可樂鬆開季一鈞的瞬間,好像又有點後悔了,她剛才是趁季一鈞鬆懈才抓住的,如今放了他,會不會產生別的變數?但是要是她抓回去,肯定被他說——欲擒故縱!
她抬起頭看向季一鈞,他並沒有再次撲上來,所以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撕扯了她的衣服,又放開了她。
如果他真的是想的話,完全可以故技重施,直接用強的。
季一鈞整理著著裝,他察覺到許可樂的目光,輕微一掃:“還不走?又或者,其實你很期待?”季一鈞傾身靠近許可樂,嘴角的笑容邪惡肆意。
許可樂真真真被這個人風輕雲淡地態度氣到了,就算是一時獸·性上來,那你他媽也給道個歉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季一鈞還真的從來沒有這麼對待一個女人,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流連上她的唇:“大概,是因為你很特別吧。總是能夠輕易的,讓我想要毀了你。”
許可樂往後退幾步,避開他那惡心的溫情。季一鈞難道不知道,他已經毀了她一次嗎?在他頭也不回的離開的時候,她是多麼痛入心扉的。
曾經已經被他傷過,如今傷口早就成了最堅硬的地方。
許可樂揚起一個笑:“那你盡管試一試。”
“許可樂,你信不信,有一天,你會主動地爬上我的床。”季一鈞看著幾步之遙的許可樂,微彎的唇角都是自信和仇恨。
他會磨平許可樂所有的棱角,讓她後悔背叛他,利用他,毀了他!
許可樂反而笑了出來:“那我很期待。”她一步一步地後退,單手比成一把槍,對準季一鈞的心髒。
我挑戰你!
季一鈞勾起唇角,不知死活!
許可樂回到房間,立刻衝進去浴室洗澡。她覺得自己有些矛盾,因為心裏殘留著對季一鈞的感情,所以並不抗拒他的接觸,但是當他接觸自己的時候,又恨極了他的嫻熟,想到他輾轉經曆的女人,覺得惡心。
他到底是懷著怎麼樣的心情,吻她的。許可樂真的想不通,想起了這些次,他一直都對她極其不尊重。
說到底,他跟本不在意,又想讓她難堪而已。
他似乎在用行動告訴她,許可樂,你看,你就會這麼一個廉價的女人。
許可樂滑進浴室裏,窒息的痛感讓她越發的清醒,也越發的冰冷,她似乎……不能放任下去了。
不然遲早有一天,她會把季一鈞變成強·奸犯。
季一鈞躺在床上,頭疼地揉著腦袋,手機上的信息不斷,大概都是那些求援的信息。
一個兩個捅了簍子,那就別慫啊!
季一鈞直接拿起手機,陰沉地說了一句:“老子現在很煩!你們的事情能自己解決就解決,不能的就拖著!”
終於耳邊一片清淨了。季一鈞抓了抓頭發,如果自己不管的話,歐洲那邊肯定損失幾千萬,嗯,歐元。
誰讓那群小兔崽子老是遊手好閑,現在讓他們看著死好了。
他閉上眼鏡,反思一下自己最近的行為,發現有點不可理喻。想來想去,果然還是不得不承認,許可樂就是他的魔障。
那個女人,曾經毫不留情地踩碎了一個男人的情義和尊嚴,認真地想一想,確實應該要她付出一點代價。
既然這樣子,那就把許可樂也當成報複的目標好了。
他向來就是這麼錙銖必較小家子氣!
他其實跟本就沒有準備好要見許可樂,也沒有想過他居然變成自己的後媽,所以不知所措。
下意識地就想要傷害她,讓她後悔曾經對他做的一切。
現在想來,他好像太操之過急了。來日方長,想要毀掉一個人,需要走心走腎。
接下來,他應該怎麼對付許可樂呢?
那個人啊……
指尖似乎纏繞著她的冷香,她妙曼的身材似乎就這麼溫軟地貼合在他的身體,眉眼彎彎,唇色潤紅,說著蠱惑人心的話……
fuck!
他在幹什麼!
季一鈞從床上彈起來,點了一根雪茄,坐在窗台上,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狂躁地接起來:“別逼我飛回去教訓你們!”
“一鈞,怎麼那麼大火氣?”手機那邊傳來了溫柔的聲音,牽扯了季一鈞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