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終(1 / 2)

之後我工作了很久,過了年以後也習慣了做工地,每天上班累死累活,下班了就跑到網吧裏打遊戲。工地上很自由,活也不是每天都有,玩遊戲也玩出了幾分技術,於是加了個戰隊。我玩的遊戲是穿越火線,這是我唯一一個會玩的遊戲,從10年開始就一直都玩,也加過幾個戰隊,不過並沒有什麼意思,玩玩就退了。

但這個不一樣,林夕的表哥在裏麵,他加我本來是要跟我撕逼的,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兩個人越聊越投機,他知道我玩穿越火線之後就讓我轉區跟他一起玩,我答應了。

2013年,這一年世界還是照常運行,該工作的工作,該上學的上學,瑪雅人預言的世界某日並沒有在去年的十二月降臨。而這一年,我玩了一年的遊戲,跟林夕的表哥還有三個隊友整天打遊戲。有時候晚上兩三點他就會打電話給我,然後大半夜屁顛屁顛跑去網吧,我記得是五一的時候,林夕的表哥說聚會,然後去了義烏,他讓我有空也過去,話說這個聚會是我們戰隊的隊長組織的,而他要去的原因是他處了個媳婦,想要奔現。

我那時候沒有活,正好想回去看看,就答應了,不過我問他林夕有沒有在義烏,他說沒有,我心裏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像是鬆了口氣,又有點隱隱的失落。

回義烏的途中,我一直跟網友聊天,這個網友說來也奇怪,她跟我聊得很投緣,不是一般的投緣,是那種我說了半句話她差不多就能把我的意思意會出來那種,有時候我會想起林夕跟我認識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然後還以為是她的小號,經過我盤問之後感覺不是她,同時她也把我跟林夕的事問了個遍,然後說我是****,我隻能無言以對。

火車上漫長的八個小時過去,我站在義烏火車站,深埋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我還愛她吧?

跟林夕的表哥見麵是在他住的酒店,話說我還沒住過這麼大的酒店,找他找了好久。第一次見他我感覺他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可能是以前偶爾見過照片吧?畢竟他是林夕的親戚,我如是想著便不再糾結。

林夕的表哥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他的遊戲名是“老牛吃嫩草”,所以都是叫他“老牛”,他也惡趣味的取我遊戲名“浮生亦夢雪”的夢字,稱呼我為小夢,好幾次在遊戲裏他這樣叫我人家都以為我是女的,真是醉了!

遊戲裏聚會的隻有五個人,我到了以後住在老牛開的雙人房裏,第二天確定其他隊員都到了以後約定在一個飯館吃飯,還是我跟老牛先到,然後陸續來了一男一女,男的是隊長,遊戲名關公耍大刀,我們叫他“黑臉”,女的彪悍的叫小澤瑪利亞,但她不許我們叫她小澤,隻能叫她小馬。最後一個怎麼也等不來,隊長打電話他也不接,於是我們先動手,酒過三巡之後我已經有些暈了,老牛的媳婦就是小馬,他兩正膩歪的秀恩愛,我夾起一筷子菜放進嘴裏咀嚼著幾下正要吞下,然後飯館大門打開,一個女的走了過來,看到她的瞬間我心裏一涼,像是有千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大腦更是duang的一下停止了思考,害得我吞下的食物卡在喉嚨差點沒噎死…

林夕,她再一次出現在我眼前!穿著我們買的情侶裝,已經很久沒見過的她頭發更長了,隨意的披散在雙肩,她看著我笑了笑,不顧我震驚的表情坐到我旁邊。

我埋下頭吃飯,隱約的覺得其他人都在看著我笑,似乎他們都在用鄙視的目光打量我,而我不敢抬頭跟他們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