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麵的殷天鬱,顯然不滿在後麵磨磨蹭蹭的李誌毅,他皺了皺眉頭,走到李誌毅的麵前,突然伸手環住了李誌毅的腰。
還在胡思亂想的李誌毅馬上回神,奮力的想要掙脫這迫人的禁錮,卻被環的更緊,沒有絲毫鬆懈,李誌毅悲哀的發現自己跟殷天鬱之間的抗爭,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但她還是不會放棄,雖然在殷天鬱看來隻是無謂的徒勞罷了。忽然,殷天鬱俯下了身子,附在李誌毅耳邊低語道:“你要明白,今天孫亦林可是在場,不想讓他有任何損傷的話,就乖乖的按我說的辦,對付孫亦林,對我來說是易如反掌,想要試試嗎?”
隨著殷天鬱低抑愉悅的笑聲震動著自己的耳膜,李誌毅感覺到在自己耳後似乎輕輕的落下了一個羽毛般輕盈的吻。
還是跟前次一樣,一陣莫名的恐懼感襲擊了她的心,她微微的顫栗著,手腳有些發軟,閉上了絕望的眼睛,放棄了掙紮,似乎感受到她的恐懼,殷天鬱把她摟的更緊。
還不忘對旁邊酒店的服務人員歉意的一笑,看向李誌毅的目光裏,更是充滿了寵溺,仿佛剛才隻是情人之間一次小小的插曲。
“天造地設”的一對,相偎相依著,走進已經開始的酒會大廳。酒會在城市裏最豪華酒店舉行。會場布置得極盡奢華,金色的幔帳織成一個美麗的弧度,明亮的水晶燈晶瑩耀眼,讓整個場所看上去別有一番情調,
一如李誌毅的想象,酒會場布置得還是那樣庸俗,猶如富麗堂皇的宮殿,一樣耀眼的水晶吊燈,一樣雷同的各式浮雕,整個大廳一如既往的流光溢彩。還是不一般的熟悉,畢竟自己為安排好這次酒會,她還真兩次到過現場。
酒會是自助式為主,隨意,而悠閑,想給賓客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賓客們端著各自的酒杯,悠閑地走動交談,身著黑色禮服的侍者們手托酒盤,托著美酒幹邑步履匆匆,來回穿梭在衣冠楚楚、盡顯奢靡的來賓裏,供嘉賓隨時索取。歡聲、笑語,夾雜在靡麗低沉的音樂之中,客人們盡情地交談著,不時發出酒杯的碰杯聲。
精美的食物和醇酒的香氣,男士們手中的香煙及女士們身上各式品牌的香水味,到處是花團錦簇、衣香鬢影。讓整個宴會的空氣裏,充滿了奢華淫靡的氣息。
李誌毅隻希望能在孫亦林和哥哥他們沒有發現兩人之前,躲到一個角落裏去。她使勁掙脫,一直環著自己腰的那隻胳膊,低著頭,不敢再去看酒會上的人們。
殷天鬱也沒再堅持,依然是仿佛充滿寵溺的,看向“從沒見過大世麵”已經低頭想往邊上躲的“愛人”。
一切都是那樣自而然,兩人相視一笑,仿佛情人般的默契,但眼中的涵義,隻有他們自己才讀的懂。
最讓李誌毅安心的是,居然沒看到孫亦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