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見之歡 一百四十二:拐賣(2 / 2)

這樣一來,也許比他有同夥要簡單得多。

我懨懨的葛優癱在副駕駛上,看著徐永生吹著口哨上車。

他沒有多餘的話,上了車就開始發動車子驅車離開盧擴家裏。

徐永生是一個挺隨心所欲的人,但是這並不就代表他是一個雲淡風輕的好人,隨心所欲對於他來說,就是,想怎麼樣,就怎樣。

我見識過他開車隨隨便便牛逼哄哄的樣子,像他今晚這樣謹慎的把車開得平平穩穩地樣子,我還是頭一回看到。

如果我和他關係不錯,我估計還會誇一句這是否是我的榮幸。

我全身都沒有什麼力氣,於是我就隻好有氣無力的看著車窗,看著徐永生把我帶走。

至於她要帶我去哪兒,做什麼,我卻並不是很明白。

終於,徐永生帶我離開了盧家別墅,並且走上了一條車稀人少的公路。

甚至連路燈都沒有亮起。

徐永生打開了駕駛座的車窗,風在冷冷的往駕駛座前灌,我晚上隻穿了一件晚禮服現在被凍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在這突如其來的冷風讓清醒了一點點,再加上我剛剛可以去保留的體力,我忍住不去撫摸自己雞皮疙瘩的行為,就是害怕引起徐永生的注意。我偷偷得看著前方的路。

感覺我的毛孔都快要全部張開了,徐永生就是不要關車窗,對此我真的很無奈,終於,在經曆過一段路程我們沒有遇到過來車之後,在一個快要拐彎的地方,我竟然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狠狠的撲到了徐永生身上的搶方向盤!

徐永生第一反應就是去踩刹車,但是我卻死死的扣住他的方向盤往右打,同時我也盡我最大力氣的伸出我的高跟鞋用鞋跟去戳徐永生的腿肚子,在被徐永生躲過之後我幹脆不管了整個人都站起來朝徐永生撲過去,手腳一桶亂磨蹭。

徐永生也不笨,他把我往旁邊退,但是我始終死死的把方向盤往右邊拉,隻因為我們公路靠著右邊轉彎的地方就是一個被挖土機挖過的小石壁。

這樣的辦法很蠢,但是毫無疑問衝動是會讓人失去理智的。

我不想再一次成為秦漠的負擔,再一次被徐永生抓在手裏牽著秦漠的鼻子讓他擔心。

徐永生一手控製住方向盤,一手用力的推著我的鎖骨未知不讓我靠近他。

徐永生的力氣很大,大手就猶如一隻巨大的石板一樣讓人絲毫動不了。他同時在慢慢的減速,企圖讓車子慢下來,他也迅速的調整了坐姿想要借助膝蓋把我給頂開。

可是我依舊不依不饒的去踩踏的離合,甚至去伸手把檔位給扒到s擋,終於在車子給慢下來的一瞬間,我買了一個破綻,軟軟的想要躺倒回去,收回了腳,結果卻順勢的朝著小永生所住的的地方踩去!

果不其然,徐永生被我這很是無恥的偷襲給驚得中了招,他有了一瞬間的慌神,我聽到他悶哼一聲,眉頭也在一瞬間都扭曲了。

我沒有做出過多反應的直接就去搶方向盤向右打死,拚盡全力的擠進了徐永生的身子中間,抬腿去踢徐永生的右腿。

徐永生就像一頭無奈的豹子,隻不過他還在思考要不要對一個女性下狠手。

可是已經晚了,被踩到死的油門根本就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

車子在我們兩的爭搶中歪歪扭扭,整個過程中我能感受到徐永生還隻是一直在忍著不發作而已,否則我這討人嫌的性格他能夠立刻就弄死我。

已經晚了。

車頭最終被撞上了石壁,我的頭被真的磕上了車子旁邊的內壁上。越野車的外殼十分堅硬,在被撞的那一瞬間我甚至都聽到了我的頭蓋骨破碎的的聲音。

反觀徐永生,除了被我踢出來的內傷,因為我擠在他身體前麵反而我還替他做了個肉墊,他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這已經是我說不清楚是多少次被自己蠢哭的了。

原本想同歸於盡,結果卻兩敗俱傷。

並且還要在這荒郊野外,前途一片迷茫。

我掙紮著起身,徐永生並沒有攔著我。

我嚐試著用剩下的餘力去開門趁早溜。

結果在我嚐試了幾次沒有成功以後,身後傳來了徐永生的沉吟。

“你究竟是有多想我死?襠都給我掰斷了。”

我思索了一下,覺得沒有臉見秦漠了,就沒有回頭,隻好硬著頭皮回答:“其實也不能怪我,是你先綁架我的,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拿你小勾勾賠,我還嫌虧了呢!”

“不,”徐永生聲音隱忍,“我是說,你把車的檔位給掰斷了。”

我一回頭,果不其然,那耷拉著頭的檔位淩亂的在冷風中飄搖,可憐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