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不懷好意的徘徊在我車邊的男人,原來是徐永生。
給我打電話的,也是他。
我把電話貼在耳邊探著身子,各種窗戶看著徐永生離去的背影,他忽然轉身,眼神挑釁的看了我一眼,尤其是他的眉毛,微微上挑,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他心情好,那我就是很不爽了,甚至心中覺得很堵。
最起碼現在又得出門多長幾個心眼了。
不過我看著手中秦淮給我留下來的鑰匙,想起來他們關係好像不錯的樣子,又好像是有合作。那這樣一來,秦漠和秦淮,豈不是要兄弟反目?
這也太複雜了點兒……
我的智商承受不來,所以我選擇自己努力的保護好自己,盡量(吧)不要讓自己再次落入到了徐永生手中,再讓他威脅秦漠了。
我看了看手中的電話,逼著冷靜下來。
他徐永生既然有我的電話,那就說明他肯定已經調查過我了,而我對他,一無所知。
敵在暗我在明,情形對我很不利啊。我在車上老老實實的呆著,不再去想徐永生的事情。
我冷靜下來才想起來給秦漠打一個電話,而秦漠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這讓我心緒有點不安寧,總覺得仿佛在我大快朵頤的吃肉的時候不小心吞入了一塊骨頭進胸口的時候,悶悶的。
終於,秦漠從酒店裏出來了,我才如夢初醒一般:“我肚子不舒服,要不我今晚就不去了吧,我想去趟醫院。”
哪知道秦淮透過後視鏡看了看我的臉色,他竟然一口回絕,臉上的薄冰沒有有絲毫破裂。
“你哥哥那個老光棍兒脾氣已經夠令人捉摸不透了,你作為一個年齡小一點的弟弟,你能不能稍稍有點兒人情味兒,稍微可愛一點?”我搶在秦淮發動車子前麵搶著說了這麼一句話,我以為秦淮肯定會和我吵一架最後把我趕下車。
結果秦淮卻洞察了我心裏的小九九,甚至也好像有了一個叫做讀心術的本領,
他開口問我:“是不是徐永生來找你來了?”
我沒說話,伸出手煩躁的揉了揉臉:“剛剛你上去的時候,怎麼不帶上我啊,我差點被他嚇死了。”
“是我不帶你嗎?是你自己不上去的。”秦淮冷哼。
“哦。”我悶悶的回答了一聲,然後緩緩抬頭,睜著撲閃撲閃眼睛看著秦淮。
“二哥啊,你看我的眼妝都被我剛剛不小心揉花了,這樣怎麼能見人呢到時候還給山河集團帶來了不好的影響……要不還是你去吧,我就先回家了啊……”
秦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要不要帶你回去再給你化一個?”秦淮的眼神太過冰冷,我害怕他隨時會變身成為一個火山爆發開來,到時候可就糟糕了。慫貨如我,我怎麼可能有那個膽量去和秦淮唱反調,於是我也隻好自己動手,拿出化妝包,就在秦漠的車內補了一個妝,這才開始出發去盧擴家。
火紅色的法拉利在偏遠又不堵車的公路上普通一輛火紅色的獵豹在草原上奔跑帶起了方圓三裏的風一樣,十分有激情,十分的快。
很快,我們兩個就到了晚宴的舉辦地——盧擴建在山頂上的私人山莊。
我們兩個剛剛到山腳下的時候就看到了山頂上五光十色的燈火光芒,當時我還不禁感歎了一句。
“他這房子建得,要是有什麼山體滑坡,那他的房子不也全部被充跑了?”秦淮沒有回答我。
“哇——沒想到這個地方看起來挺漂亮啊,竟然連蚊子也有。”我“啪”的一聲拍死了一個趴在我大腿上吸血的蚊子,秦淮沒有理我。
“他這也是私人莊園的別墅建在山頂,而白懿梁家的山頂,可什麼都沒有,由此可見,白懿梁還是挺摳門的。”我不由得自言自語的。
沒想到這一次秦淮竟然一邊開車一邊回答了我,不對,是一個紅果果的侮辱!
他說:“那你老公豈不是更摳門?買房都要問弟弟借錢還賴賬的。”
我一把拍開秦淮討錢的手,語重心長的教訓他:“小孩子,要陽光,要活潑,你別是天天都這樣的摳門,小氣!”
秦淮沒有回答。
終於在我們快要到了的時候,秦淮再一次囑咐我:“你不要亂跑,跟著我。”
我點了點頭,於是秦淮這才放心慢慢把車子停了,帶我去門口了。
香車美女,燈火鬢影,就連侍者的姿色也可圈可點,看來這個晚宴,我來的不虧啊。
隻是少了主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