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想著我不能這麼慫的就離開了啊。
於是我又折回去放了一句狠話。
“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你搗的鬼,否則我就削平你的兩個小丘陵,”說完,我微微睜大的眼睛掃過她的胸脯:“還有,下次見到我,拜托你告訴我一下你的名字你再和我說話,否則就別和我搭腔了。”
說完,我轉身就走,不再和她多糾纏。
我就知道,從當初的鑽狗洞再到火並再到這些年秦致遠和盧川在商場上的拚殺,我們兩家的人,每次見麵就不會是什麼很好的場麵。
也不知道為什麼,秦致遠和盧川就不能和睦相處呢,連帶著這一份較勁和相互看不慣的基因也都傳染給了下一代,導致盧擴兄妹兩和秦漠兩兄弟也不對付。
或許,這種敵對的基因是天生的吧,從第一眼見到盧擴兄妹兩開始,我就知道,這兩個人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還不如不接觸。
我戴上墨鏡,遮住了我的大半張臉蛋,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了盧川實業的總部辦公樓。
就在我走到總裁專用電梯邊準備按樓層的時候,毫無意外的被前台小姐給攔下來了。
年輕靚麗的前台小姐臉上掛著甜美又客氣的微笑問我是否有預約,我拿出了之前盧擴拿到我畫廊的汽車修理賬單以及理賠協議,告訴她,我前幾天在公路上開車時不小心和盧擴有一個小小的摩擦,盧擴今天請我過來的商量汽車理賠相關事宜的。
這一番話毫無破綻,笨點兒的人可能就會相信我的話就放我上去了;機靈點兒的人呢,也會給盧擴打個電話說一聲。
盧擴以前那麼想和我見麵要我賠錢給他,現在我人都到樓下了,我不知道他的脾氣性格,但是憑借著我的猜測,
他應該不會毫不客氣的就把我給趕出去的。
想著剛才在他妹妹那裏我已經敗了一局了,這一次我可不能再在氣勢上輸了一大截了,於是我正了正臉色,故意板著一張臉看著前台小姐,做出一副高傲的“老娘可不是好惹”的這種表情,企圖用我一米八的氣場讓前台小姐繼續一臉甜美笑容的放我上去。
“不好意思呢小姐,我們盧總裁今天不在呢,要不,您改天再和他約好不好?”當前台小姐臉上依舊掛著甜美可人的微笑和我說著這一個可惜的消息時,我驚得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自此,高冷的麵具碎的渣渣都不剩。
真是的,怎麼不知道先確認一下盧擴在不在呢?
畏畏縮縮的在停車場提心吊膽了好一陣子結果卻撲了個空,心裏著實有點堵塞。
我朝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收拾起前台上的幾張資料,轉身離去,甚至都懶得理身後前台小姐讓我留個電話號碼的聲音。
煩躁的離開盧川實業,我忽然想起來剛剛停車場裏盧擴他妹妹和人打電話的內容。
“我讓你去撞關澈啊,你怎麼把我哥給撞了!”盧擴的妹妹氣急敗壞的聲音現在還在我耳邊回蕩,這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盧擴的妹妹,應該就盧擴這一個妹妹......吧?
難道他妹妹找人去撞關澈,結果卻不小心把盧擴給撞了?
所以這就是盧擴今天外出路上發生了意外了?
要真是這樣,那盧擴這個妹妹,可真是個神一樣的妹妹了。
我要是有這麼個妹妹,我早就把她給掐死了,省的她長大了危害我。
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盧擴的情況,我也沒有他的聯係方式,所以我隻好懨懨的打道回府。
一路上我都在暗暗思考著白懿梁的話,他說和他有關係,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
按照我簡單又粗暴的邏輯思維,那麼就是和白懿梁有關係了。
那麼既然和他有關係,那我肯定也不能放過他。
他既然不肯說,那我就一直磨著他,看誰狠。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把秦漠和秦淮給撈出來,否則時間一久,就得立案了。
最直白的方法,就是讓董事會的那幾個不安分的老頑固鬆口撤訴,我們私下和解,決不能讓他們把時間越拖越久。
這一刻,我才發現,我好像什麼忙也幫不上,因為董事會的那幾個人中,隻有那麼兩三個和秦致遠關係很好的我才比較熟,剩下的,我都不熟。
如果幹爹都不能把他們勸住讓他們撤訴,那我去勸阻的話估計就更沒有什麼用了。
按照我的行事風格,我估計是會把他們家人都給抓起來拿著釘滿圖釘的皮鞭大起大落的抽,可是,但是這樣也隻是我嘴上說說而已,畢竟我還是一個很文明的人的。
夜幕漸漸降臨,我驅車回家,看著寬闊的公路兩邊潔白的路燈相繼亮起,我的心裏原本如同亂碼一般的心緒似乎也漸漸析開明朗了起來一樣。
先不說秦漠和秦淮投資的那個網絡公司是否是圈套,隻是,最近發生的事情怎麼就那麼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