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手把玻璃杯扔在床頭,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了,結果秦漠又在半夜摸了進來。
如果在古代,秦漠很有可能是一個很出色的采花賊。
又或者,好像隻有我一個人很沒有出息的經常在他麵前敗下陣來。
套用一句很俗氣但是很真理的話:誰先愛了,誰就輸了。
是的,是我先愛了,也是我先輸了。
我在外可以草天草地草空氣,在秦漠麵前卻總是扭扭捏捏的掩飾著自己所有不好的一麵。
秦漠在我身邊躺下,他身上的水汽和沐浴露的味道圍繞了我的周身,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越矩的舉動,我隻安靜的感受著屬於他身上的火熱的溫度。
終於,過了一會兒,他的手就不老實了。
開始在我身上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逡巡著。
我閉著眼睛不說話,任由秦漠的動作打擾,但是我還是沒有說什麼。
畢竟,我是真的很想他。
“你怎麼身上這麼涼。”秦漠開始吻我的肩膀。
我微曲起膝蓋,背對著秦漠,做出一種十足的自我保護狀態。
秦漠伸手去摸我的膝蓋,剛剛才碰到我受傷的那條膝蓋就被我給躲開了:“疼.......”
他也沒有堅持要看,輕輕挽住我的脖頸吻了吻我的後腦勺:“睡吧。”
“嗯......”
我柔順的回答道,但是還是懶得轉身去麵對他。
一夜好眠,沒有任何光陸怪離的夢。
就像是所有的噩夢都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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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還是很誠實的自覺滾去了秦漠的懷裏。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被秦漠輕輕推了推:“你起來一下,我手麻了......”
身邊肉體的溫熱讓我有了一點恍惚,但是我還是讓到了一邊,把頭鑽進被子裏去:“你快回去吧,梅姨看到了就不好了。”
“好。”秦漠沒有拒絕,而是規規矩矩的真的就起身穿好了睡衣就走了。
這一瞬間,我竟然有了一種偷情的感覺。
算了,管他呢,隻要是秦漠,偷情我也得把他拐上床。
誰讓我這麼喜歡他呢。
千辛萬苦才回了家,梅姨自然不願意讓我做什麼事兒,隻是讓我好好休息就可以了,結果幹爹卻非要給我找事情做。
他竟然要給秦淮相親。
我當時還十分震驚:“秦淮不是有女朋友嗎?”
幹爹頭都沒抬的告訴我:“他說分手了,誰知道真有假有。”
“那相親,怎麼相?我去幹什麼呀,這不是得他自己去嗎?”
幹爹摸了摸額頭上滲出來的汗:“他那冷得像塊冰河裏的石頭一樣,又不會說話,全指望你給他打圓場啊。”
我懶病犯了,不想去:“怎麼不讓梅姨去呢?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啊,我不想去啊。”
“你梅姨還在生他的氣,說不想去。”幹爹答道。
“那我也不去,讓秦淮打一輩子光棍兒吧。”我撇撇嘴。
誰知幹爹笑得奸詐:“那好啊,那我讓秦漠陪著去,著秦漠可比秦淮好說話多了,萬一人家小姑娘看上秦漠了,那可就不好說話了。”
我笑得咬牙切齒:“我去還不行嗎。”
幹爹笑眯眯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之前秦漠曠工扣得工資都在這裏邊兒了,拿去吧。”
我再次恨恨的屈服了。
自從秦淮在我回家的那天晚上那麼和梅姨強了以後,我和他的關係可謂是又回到了我們小時候的狀態了,雖然不能吵不能打,但是我們之間的氣氛已經是如同冰點一般的溫度了。
毫無意外的,我和秦淮分頭到的約定好的相親的餐廳,結果,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我和幹爹倒是很熱心的幫秦淮相親,但是卻沒有過問秦淮的意見。
所以,在約定好的時間秦淮還沒有到,卻還打不通秦淮的電話時,我就已經慌了神了。
萬一秦淮拒絕不來,難道要我和人家姑娘相親?
想想那個場麵,那可真是個大悲劇。
等了二十分鍾後,沒吃早餐的我,等得饑腸轆轆。
我這才發現,悲劇的應該是我。
相親的姑娘玩傲嬌,相親的小夥子竟然給我玩失蹤。
讓我裏外不是人。
十分惡劣。
我恨恨的一邊優雅的喝著白開水一邊碎碎念的詛咒著秦漠。
卻沒想到,看到了熟人。
在靠窗的那個位子,我竟然看到了白懿梁。
和,任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