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見之歡 一百零八:殺意驟起(2 / 2)

我也被他的說辭給驚訝得無話可說:“沒有吧,白先生,您想多了吧。”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知道。”

白玉斐站起身子:“機會隻有一次,錯過了就沒有了。”

他並沒有朝門口走去,而是安安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遠山。

光禿禿的山裏怪石嶙峋,鬱鬱蒼蒼的樹林和石崖涇渭分明,從不結合在一起。

我看著白玉斐寬厚的背影:‘’你能帶我回去嗎。”

我問他,我自己心底卻是有點數的。

隱隱約約的知道了答案,我卻還是想搏一搏。

白玉斐忽然痞痞的笑了起來,嘴角都帶著邪氣的笑容,和我以前見過的那個一身浩然正氣完全不同:“你不是急著要和我們撇清關係嗎,怎麼又要我帶你回去?”

“那您要怎麼樣麼,要怎麼樣才肯帶我回去呢?”我朝白玉斐無奈的攤攤手:“反正這地方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你們男人的生意,怎麼也不該帶上我這一介女流吧。”

白玉斐不屑的“哼”了一聲:“事實上,你才是最先摻和進來的那個人。”我說不出話來了。

“帶你走可以,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白玉斐忽然一本正經的看著我:“是什麼要求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就告訴你。”

“好啊好啊,一千個一百個我都答應。”這可是個大好機會啊,至於什麼要求不要求,大不了我之後反悔?或者用別的東西來補償他。

“走吧。”

白玉斐轉身閑散的朝門口走去,我忙不迭的跟緊他走著。

看著白玉斐按開了書房的密碼鎖,寬厚的背影在我前麵帶路,我不禁發出了一句感歎:“等我回去了,一定要給你介紹女朋友。”見白玉斐不說話,我又補了一句;“環肥燕瘦,要啥有啥。”

白玉斐沒說話,給了我一個冷酷的背影。

“管好你自己再說吧。”

很奇怪的是,白玉斐帶著我一路走出去,竟然也沒有人攔著我和他。

再聯想起之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不由得想起來他和徐永生的細節。

很明顯,這兩人是一頭的。

狼狽為奸。

或者說兩人其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又或者?

......

他們兩個到底誰攻誰受啊?

想了半天,沒想出來。

直到我坐上了白玉斐的越野車我也沒有想出來。

我自覺得爬上了後麵的座位,結果白玉斐沉聲道:“坐前麵來。”

“不用了不用了,都說副駕駛是妻子專座,我怎麼敢冒犯白太太呢?”

“你是把我當成你的司機了?”

白玉斐聲音涼涼的。

“那好吧。”我這才不情不願的去了前座。

白玉斐果然和徐永生有一腿。

他都開車帶我離開那個軍營一樣的地方了,竟然沒有一個人阻攔。

果然,抱緊大腿就是好。

隨著白玉斐開車帶我離開,泥濘路上,還有石子路段,越野車行走的並不平穩,我拉著我肩膀上方的拉手,宛如做引體向上一般的,十分辛苦。

最後,我察覺到白玉斐是帶我上山,不禁心底隱隱有點不安。

白玉斐怎麼今天這麼好說話了?

我明知道了不對勁,還是笑著同他打哈哈:“我們不是回去嗎,怎麼還往深山老林裏跑呀、”

我語調輕快,宛如什麼也不知道一樣。

“那一邊沒有路,我們得先上這個山,再下個坡繞遠路回去。”

白玉斐專心看著路麵,沒有和我做太多解釋。

隨著車子搖搖晃晃的前進,我不動聲色的解開了安全帶。

以防萬一,我還可以快速的逃跑。

結果白玉斐看見了:“你還是係好安全帶,一個不小心甩出去了都有可能。”

“係著安全帶胸悶啊,我有點暈車,想吐。”我撇了撇嘴,好像真的難受一樣。

“是嗎。”白玉斐一踩油門,馬力十足的衝上了山坡。

直到後來帶我到了一片山坡比較平坦的地方,停了車,卻沒有熄火,打開了車門:“你可以吐一會兒。”

‘“不用了。”我搖搖頭。好很多了。

我心裏想著。

眼睛了都是警惕。

我偏過頭看著窗外。

猝不及防的,手臂上傳來一陣刺痛。

猛地回頭,白玉斐把一隻藥劑推進了我的靜脈。

“你做什麼!”我嚇得跳了起來。

白玉斐卻隻是淡淡的說:“上次剩下的丙泊酚,我試試藥效過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