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漠,應該不至於這麼笨吧,難道又是白懿梁?
也不是我恨白懿梁入骨,不管什麼壞事都是第一個想到了白懿梁的頭上,而是白懿梁,他有為了阻止我逃跑而把秦淮給堵在路上的前科啊。
所以這一次,秦漠這麼幾天了都沒能找到我,估計和白懿梁脫不了幹係。
白懿梁像根床柱子似的杵在我的床頭,呼吸平穩,卻並沒有對我的疑問予以解答。
我合上眼,不再試圖在黑夜裏洞悉所有,因為青天白日裏我都整不明白的事,又怎麼指望能夠在大晚上的搞清楚呢?
“你說不說,不說就快走啊,別影響我睡覺。”我拉過被子蒙上頭,不耐煩的說道。
“好夢。”白懿梁轉身離開,帶走了我身旁的冰霜。
等到白懿梁出門了帶上房門過了一會兒,我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著烏漆墨黑的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我起身下床,開燈,貓著腰把那把菜刀又給撿回來了,隨手拿了件衣服擦了擦,重新放回枕頭下。
這一整夜,我的腦海裏,都是秦漠。
還有我那十幾年沒見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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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白懿梁可能是平時太忙了,所以現在有了個假期他就不舍得讓它泡湯了,所以才對我如此執著。
畢竟婚假這個東西,帶薪與否還在其次,主要是,可以玩啊!
沒了我,白懿梁就不能結婚了,說不定還要把之前已經消耗掉的假期給加班補回來,所以他才這麼怕我這個前任未婚妻跑了吧。
這不,他也跟著我跑來了。
我以前在白家的時候,每次下樓,基本都是看到白懿梁在看著報紙。
倒不是說白懿梁是有多麼愛看報紙是個報紙狂魔,而是差不多每次我早上出門時剛好趕上了白懿梁的早報時間而已,而現在,我又不用出門,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一下樓,竟然發現白懿梁不是在看報紙。
而是在認認真真的看著我辛辛苦苦搜刮來的那些yellow色片片。
並且是從頭看到尾,沒有按一下快進。
我忽然就對白懿梁另眼相看了。
據說,看愛情動作片還不快進的男人,心思最為深沉最為可怕。
因為這樣的人,很能忍。
忍住自己的欲才是最可怕的自控力。
哪像我,一拿到資源就開始跳過劇情感情戲直奔著動作戲了。
最後發現,看了那麼多的yellow色的片片學了那麼多的動作和套路,最終什麼也沒有用上。
看來還是得理論與實踐相結合才能取得最佳效果啊。
忽視掉白懿梁,我徑直朝著廚房走去,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就在我捧著牛奶看著窗外的別墅區發呆時,白懿梁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上前來,從我背後輕輕的環抱住了我。
微苦的中藥味從我身後包圍了我,屬於白懿梁的溫度包裹著,我能感受到來自於他身上的無害氣息,可是我卻固執的認為那一定是危險。
他一手從後麵環抱住我的腰,一手從前麵動作溫柔的扣住我的肩膀。
如此溫情曖昧的動作,我卻打心眼裏排斥。
如果是秦漠,我是一定會轉身就把秦漠給壓在了料理台來玩一個晨間廚房play的。
既然對象不是秦漠,那也就沒有什麼好玩的了。
我也不是什麼舊社會將就什麼三從四德的封建婦女,被除了自己丈夫的男人拉了一下手就要尋死覓活的,隻是,我實在是接受不了白懿梁。
就從他小叔莫名其妙的把我綁來了這個陌生的地方,我就再也對白懿梁喜歡不起來。
“放開。”我冷聲道。
豈知白懿梁不僅沒有受我威脅放開,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把頭埋進了我的脖子,在我脖頸間深吸一口氣,他的鼻息噴薄在我脖子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我們就這樣,沒有別人打擾,就我們兩個,不好嗎。”
“放開。”我依舊還是這兩個字。
白懿梁依舊沒有放開我。
他可能以為我是一隻很好欺負的小雞。
我端起牛奶杯,手抬高,往後,把那杯牛奶從白懿梁的頭頂給澆灌了下去。
奶香四溢。
他依舊沒有放開我。
有被撒出來的牛奶順著白懿梁的臉頰慢慢滴落進我的衣服領口深處。
白懿梁這個看黃片都不快進的小狐狸,竟然伸出了舌頭舔了舔我頸間的牛奶滴。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也沒有屈服在白懿梁的淫威下,而是伸手去夠料理台上的菜刀架。
果然能動手就別bb,白懿梁就這麼放開我了。
白懿梁對我的偷襲行為表示鄙視,但是他最終還是選擇先回房洗澡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