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懿梁眼角抽了抽,卻不小心牽動了額頭上的傷口,痛的他無奈的扶額。
飯後,我照舊還是去了畫廊裏去轉了一圈,可是誰知等了一上午,都還沒有等到什麼需要我做的事情,直到我見到前台小妹了才想起來上次的小陽傘還沒有還給她。
忽然,我又想起一件事情,就簡單的把事情和經理交代了幾句,拎著包包,離開了畫廊。
白懿梁的生日快到了,我在他家白吃白喝了這麼久,上次把白懿梁帶出去飆車帶去遊樂場,昨天還折騰的他都破相了,要是不買個禮物什麼的,也忒不懂事了。
男生的禮物不好送,但是送手表準沒錯。
送太便宜的肯定也不好看,思及此,我奔著百達翡麗專櫃而去。
在專櫃磨了半天,在一眾將我的眼睛閃耀的眼花繚亂的手表中,我獨獨看到了一款機械手表,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和那塊手表有了某種共鳴一樣,很奇怪,我見到那塊手表,就像是看見了白懿梁一樣。
圓形的眩光瑩白表盤,有一種和白懿梁差不多的典雅,半立體的亮銀刻度,不是過於精致但是也很像白懿梁的脾性,一半危險一半溫和,尤其是表盤的鏤空設計,像極了他溫和外表下的心竅。
我覺得不鏽鋼表帶不適合白懿梁,就重新配了一個白色的皮質表帶,我喜不自禁的戴在手上試了試,本來還很擔心會不會很娘炮,結果在專櫃小姐的連連保證說不會之下,我就爽快的付款帶走了。
手表很漂亮,價錢也很漂亮,算是百達翡麗中的精品了。
這一塊手表,夠我吃好多高級肉了。
不行,等以後我們分道揚鑣時這塊手表我一定要拿回去。
我興衝衝的帶著禮物回了姚山,心裏想著這次禮物都買了總該天天有肉吃了吧。
結果我回到白家時,白懿梁並沒有像以前一樣一個下著圍棋或是在看著書,而是在書房和人商量著事情。
我抱著禮物站在書房邊等著白懿梁,等了好半天,書房裏出來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差點嚇得我把手表都給摔了。
我好奇的朝書房裏麵看過去,發現白懿梁就站在床邊,看著窗外。
拿著禮物走進去,我喚他:“白懿梁,你過來。”
他回頭,白淨的麵龐上都是寫滿了斯文敗類這四個大字,我不想去管剛剛他做了什麼,反正和我也沒有關係,他家的家事,我還是不會插手的。
白懿梁額頭上還是有那塊礙眼的創可貼,我拿出禮品盒,朝他笑笑:“我給你買了生日禮物,快來看看喜不喜歡。”
“什麼?”他朝我走過來,嘴角也是噙著一絲笑,十分溫柔。
他把禮物盒拆開,看到了裏麵的手表,眼睛的是淡淡的笑容 ,卻沒有多大的驚喜:“給我的嗎?”
我一邊喜滋滋的說:“我選了好久呢,可貴了......快試試看好不好看!”
結果白懿梁把那塊手表拿起來放在手上,就像是看一個什麼物件一樣的細細賞玩,並沒有戴在手上。
看了一會兒,又把它放回盒子裏:“我很喜歡,還是不試了吧,你買的,我都喜歡。”
“為什麼不試啊,快快快我挑了好久呢!”我很是興奮的掰過他的手要給他戴上,卻被他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