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這話,也不好說去還是不去,機智的我把這個球踢給了秦致遠。
我問梅姨:“幹爹讓我去我就去,我都聽他的。”
可誰知薑還是老的辣,我幹爹秦致遠早就跟梅姨說過了,說讓我自己決定就好。
好你妹妹。
既然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頭都沒抬一下,我就說了一句話:“我不去,沒心情。”
白管家和梅姨都沒有料到我是這麼的不給麵子,都站在原地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
空氣中都是尷尬的味道。
見他們二人被我的直爽所打動,我拍拍梅姨的肩膀:“梅姨,你要是想去你也可以去啊,我聽說那白少爺的叔叔也是長得俊俏異常,您要是想那啥啥,放心,我絕對不和幹爹說~~~”說完,我曖昧的挑了挑眉。
這時白管家的臉上就出現了好幾條彩虹了混搭的顏色了。
不再管他們在我身後做什麼,我也徑直進了屋。
我直接就去了秦致遠,也就是我幹爹的書房。
我推開書房門的時候,秦致遠正在看著什麼文件,察覺到我進來了,和藹又笑眯眯的看著我:“是歡歡啊,有事嗎?”
事實上我才沒有心情和他打啞謎:“直接了當的說吧,白家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要我過去,玩兒什麼玩兒啊,我和他們又不熟。”
秦致遠聳聳肩:“你要是想去玩就去啊,不想去就不去唄。”
看著他如此淡定又坦然的反應,我心底禁不住有點惱火,但還是耐著性子說:“要去一起去,你們陪我去。梅姨,你,秦淮,秦漠,我們一大家子,一起去。”
秦致遠看著我,溫和的笑笑,我看著歲月在他眼角所鐫刻下的睿智的笑紋,心底隱隱的有點不安,不禁坦白道:“婚約是你們訂的,誰訂的誰嫁。”
末了,我還加上了一句:“那梅姨小時候還說我是秦淮的童養媳呢,”我朝秦致遠挑了挑眉“那以後秦淮也要我嫁他怎麼辦?”
雖說這話有點自戀,這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我還是把這句話說出來,舊事重提隻是想告訴秦致遠,有的事情隻是說說而已,不會是真的。
哪知秦致遠長歎了一口氣,慢悠悠的走到了我身側拍拍我的肩膀:“歡歡啊,你要是嫁給秦淮,那嫁妝也是我出,聘禮也是我出,我多虧啊!頂多把錢從左邊兜裏換到了右邊兜裏。”
我......
好有道理的樣子,我竟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