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冰心。”我冷冷說道。
他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用右手食指挑著我的下巴:“長得不錯,價格多少?”
我的臉熾熱,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為了張然,我隻能如此。
“八萬”,我深深的閉上眼,留下了最後一滴淚。
他不急不慢的抿了一口紅酒,嘴唇慢慢在我脖子處遊走,紅酒的氣息撲麵而來。
他的右手開始向我慢慢觸摸,我衣服上的扣子也一個個被解開。
我用力推開他:“我受不了了!”
他邪笑,在他的右手中突然出現了一遝錢:“不想要了?”
我猶豫,可終於再次被誘惑,堅定的將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上。
他順勢將我壓在床上,我與他鼻子的間隔隻有一厘米,我聞到他的氣息,很惡心。
僵持了大約十多秒後,他歎了口氣,開始瘋狂的吸允。唇舌的交加讓我不禁哭泣,淚滑過眼角,冰極了,包括我的絕望。
“別哭!”他吼。嗜血的雙眼冷冷的瞪著我。
我卻仍忍不住哭泣,淚反而越來越多,我抽泣。
他再次怒吼,如野獸一般嚎叫:“我它媽的讓你別哭。”
“嘶拉”一聲,我的衣服被撕得不成樣子。
他的眼睛充滿血絲,身體發熱,手臂的人剛勁的力量把我按在床上,不能動彈。
他愣了一下,用右手食指擦去了我眼角的淚:“乖。”
我驚恐的看著他,懦弱的性格讓我不禁哭泣。
他始終沒動,仿佛一個沒有電的機器人,他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我害怕極了,隨後他咬我的左耳:“既然……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話語中帶著一絲遺憾。
說完,他將一個很重的黑袋子給我,我明白,那是錢。
我急忙站起,匆匆說了一句謝謝便跑出門外,我很疑惑他最後為何停止,不過這是一件好事。
夜很深,大路上的車不顧方向的亂竄,我不顧危險的亂跑,我需要去醫院,這是一筆救命錢。
終於跑到張然的病房,還沒來得及說話,張然就問:“怎麼?”他顯然被我的樣子驚呆了。
“沒什麼。”我擦幹淚,“醫藥費不用再擔心了。”
張然沒有言語,隻是發呆,似乎在想什麼,不過他最後的眼睛還是落到我的身上。刻薄的眼神無情的盯著我,如刺刀,穿入我的身體。
我終於承受不住他的眼神,蹲在地上不顧顏麵的哭了起來。
張然三年前得了胃癌,醫生說他活到現在是個奇跡,可隻有我明白,那是因為他放心不下我。如今為了湊足醫藥費,我竟出賣自己的身體,張然還從未碰過我,就出現了這種事情,我一弱女子實在承受不住。
“嗬~賣身體換來的醫藥費我不要。”他的聲音異常堅定。
“我……我沒有。”我哽咽道。
“我們兩個都是孤兒,相依為命了許多年,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嗬,我走後,誰照顧你?”他自言自語,眼神變得呆滯。
我用力搖頭:“你不會……不會死。”
他突然厲聲吼道:“我不要你做妓!”這是他生病以來,說話聲音最大的一次。
我知道,這誤會永遠也消除不了,看看我被撕的衣服,破爛不堪,這是我嗎?雖然沒有與那個男人上床,我卻覺得自己異常惡心。
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痛苦,麵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