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雲夏將目光從遠處移回看向一臉痛色的哥哥,將臉在其頸間蹭了蹭:"哥哥,父親被抓走了,怎麼辦?"
左齊眉頭皺了皺,然後低聲說道:"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父親,我已經給幾位世伯寫了信相信很快就會有對策的,所以你無需擔憂,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陪著娘親還有安安心心的等著做你的太子妃"
左雲夏眸光暗了暗,世伯嗎?也許以前那些人的確是世伯,隻是如今發生了這種事那些人隻怕躲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幫忙,不過看著娘親亮起的眼睛以及哥哥滿是笑意的臉,到了嘴邊的話是怎麼都說不出來,算了,也許真的有人願意幫忙呢。
"好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夏兒你現在陪著娘親回房休息,我要去將府中的謀士找來想想,雖然已經寫信給了幾位世伯,但是為了防止有什麼意外我們還是需要擬定個完備的計劃"
看著擰著眉頭思索的哥哥,左雲夏微微一笑:"哥哥真的不一樣了呢,比以前成熟了好多!"
"人總是要成長的,好了,我先去了,你陪著娘親回房吧"說完便帶著隨身小廝離開了。左雲夏看了看哥哥離去的背影然後轉頭對著娘親笑道:"娘親,我們也走吧。現在什麼都不要想,我們要相信哥哥是不是?"
左夫人到了嘴邊的話就這麼咽了下去,然後無奈的點點頭隨著女兒慢慢的朝房間走去。
直到確定娘親睡著了,左雲夏才將手中的團扇放下,她慢慢的為娘親將床幔放下然後輕緩的退出房間。
見小姐從房間走出來,丫鬟幾步迎上去:"小姐現在是要會院子嗎?"
左雲夏低著頭對著繡鞋發了好一會的呆,然後抬起頭是目中一片堅定:"不,我們現在出府"
一刻鍾之後,左雲夏帶著丫鬟站在了花王府附近的一條巷子中,她兩眼定定的看著花王府的大門,雙手緊了又鬆。
而站在左雲夏身邊的丫鬟更是一身冷汗,小姐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來花王府,還有小姐的這個表情真的很不對!
就在左雲夏想要放棄的時候,一輛馬車在花王府慢慢的停了下來,當看見那個人的時候,左雲夏覺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刹那幾乎停了,她緊緊的握住胸口,眼看著那人離門越來越近一咬牙衝了出去:"花王"
軒轅子胥正在想事情,被這般一喚嚇了一跳,陰著臉轉過頭去,卻在看清那人的臉之後楞了楞:"左千金不在家準備大婚之物跑來本王府門口做什麼?這要是讓太子的人看見這可不好"
左雲夏就這麼不言不語的看著一臉促狹的男子,聲音平靜的說道:"我們談談"
軒轅子胥眉頭挑了挑:"好吧,既然左小姐你這般希望從我這裏知道太子的事,那麼我這個做弟弟的也不好推辭,那麼請進吧"說完當先跨步走了進去。
左雲夏的眼睛一下子紅了,是誰說這個人不溫柔的,這個為了不讓自己被世人詬病大聲為著自己說著謊話的人是多麼的溫柔啊!
"好了,左小姐,這裏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了,說吧,你想要和本王說些什麼,不過你最好快些因為本王還有事情要去做"軒轅子胥懶懶的在亭中的椅子上躺下對著一變的左雲夏說道。
左雲夏就這麼看著這個恣意的男子,低垂下眼瞼:"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求你留我父親一條命,他已經不年輕了,而且我相信你現在一定已經掌握了你想要的,所以~"
"左小姐這是在說什麼呢,本王怎麼一句聽不懂啊?哦,對了,本王想起來了,剛才管家似乎跟本王說好像是說左相中飽私囊被皇上給下了獄,嘖嘖,這平常真是沒有看出來,對了,左小姐你說你父親私囊了多少啊"
左雲夏驚恐的看著那個笑顏如花的男子,驚恐的往後退了退:"不是這樣的,你為什麼就不能留下父親一條命呢,我答應你,隻要你放了父親,我一定說服父親我們一家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京城"
"左小姐真是將本王弄得越來越糊塗了,本王提醒左小姐一句,你若是真的想要救左相就應該去宮中求皇上而不是在這裏和我說些模棱兩可的話,要知道對於左相來說現在每分每秒都是生命呢"
左雲夏重重的吸了口氣,然後對著軒轅子胥行了一個禮:"臣女知道了,那麼王爺打擾了"說完不等軒轅子胥回答轉身就朝外走去。
"你又何必如此冷漠呢,其實她不過是個無辜之人"身後的簾子一動,一道身影從後慢慢走出,赫然就是閉門不出的軒轅霖佑。
軒轅子胥眉頭皺了皺,這世上何來無辜之說,將手中的茶盞朝桌上一放:"現在情況如何?"
"嗬嗬嗬,盡在計劃之中!"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