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丟下手中最後的一把魚餌軒轅子胥才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子,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紅色的衣袍沿著他瑩白的臂膀滑落,異樣的美麗。
禾木不自在的移開目光,即使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位男子,但是這麼長時間了自己有時還是會失神,看來自己還需要曆練呢。
背對而站的軒轅子胥當然不知道身後人的想法,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然後低低的問道:"可知道今天都有哪些人去了?"
禾木閃了閃神,然後移回目光:"回主子,現今右相不在,左相可說是春風得意,想是朝中人都去了"
"哦?"軒轅子胥回首對著禾木邪魅的一笑,笑的禾木差點暈過去,主子不帶你這樣的,屬下的承受能力真的還沒有達到那麼高的程度啊!無視石化的禾木,軒轅子胥一邊朝亭子外走去一邊笑意不減:"既然大家都去了,那本王我就不去了,本王我可是最討厭和別人一樣的"
禾木剛剛轉好的臉色立馬又菜了,主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特例啊,而且正常人不是應該說去嗎?就在禾木無限鬱悶的時候一抹身影悄無聲息的落入兩人麵前,禾木撇撇嘴,就你會飛啊,他覺得不會承認自己這是嫉妒。
魑疑惑的看了眼瞪著自己的禾木,然後恭敬的走到王爺麵前:"主子,穆王府一家已經出發前去左相府了,至於那名丫鬟暫時尚未有任何動作,想是她的主子還沒有命令傳來"
軒轅子胥點了點頭,然後目光在魑的身上轉了轉,眸中神色晦澀難辨,魑被看的渾身緊了緊,實在不明白主子為何會用如此怪異的目光看向自己,就在其手心冒汗之時他感覺到主子收回了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自禁的舒了口氣,沒辦法主子給人的氣壓太大了。
"嗯"軒轅子胥淡淡的點點頭,然後狀似不經意的問道:"穆王府今天都去了哪些人啊?"
禾木詫異的看向主子,這不是不去左相府嗎?等等,悄悄的打量主子,在看見主子那有些不自在的表情時,禾木立即張大了嘴巴,天啊,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吧,他的主子居然背著連小姐中意上別家的姑娘了,而且要是沒有想錯的話應該就是穆王府的郡主穆蝶,天,自己居然探到這麼一件不得了的八卦。
軒轅子胥接受到某人不純良的打量,立馬臉上一整,淩厲的看過去,直到將其看的低下腦袋才罷休,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隨即轉首看向一邊陷入呆愣的魑,不耐煩的挑挑眉:"怎麼,本王的問題很難回答,居然讓魑都傻了?"
魑猛的回過神,其實說他傻了也有些誇張了,他隻不過是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而正想的事情其實和禾木差不多,隻是想的對象不一樣罷了。然後被主子這麼一喊,心底總歸有些心虛,畢竟這怎麼都算是主子的私事,慌亂的單膝跪地:"屬下不敢"
軒轅子胥無趣撇撇嘴,然後揮了揮手:"起來吧,好好回答本王的問題就行"
"是"魑趕緊的回道,然後利落的起身對著軒轅子胥將穆王府今天去左相府的人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