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皇,你等等我,等等我啊!沫沫他們還在醫院,我們倆個這是要去哪兒?”
夏琳十分的不解,就算是他們撒了謊,可那也是善意的謊言吧?總不能就這麼一棒子給打死?
“當然是逃命了,我可是撒了彌天大謊,要是被雷彥琛那個小心眼的捉住,絕對會沒命的。”
司少皇拉開車門,將夏琳塞進車子,夏琳沒辦法,隻好乖乖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阿皇,那個,雷彥琛看著不像那種人吧?”
“什麼不像?我告訴你,他根本就是那種人,小心眼,特別的小心眼。”
“真的?”
“當然,琳琳,你聽我的沒錯。”司少皇啟動車子,沒有再給夏琳任何解釋的機會。
另一邊,雷彥琛病房裏,季小沫在知道一切事實後,就生氣了,背對著雷彥琛,一句話也不說,雷彥琛別提有多著急了,能說的話全都說了,可季小沫仍舊是一言不發。
這不,悲催的雷彥琛又開始求饒了:“沫沫,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這麼胡鬧,真的,我發誓。”
“你確定不是同謀?”
“當然不是,你老公我多好?怎麼會做同謀?”雷彥琛不禁又好了傷疤忘了疼的調侃起來,季小沫什麼話也沒說,起身就往外走。
雷彥琛一下子就著急了,起身,下床,連一步都沒走,整個人就摔在地上,哎呦一聲喊出來。
季小沫聽到聲音,立刻轉身,跪在雷彥琛身邊,關切而又焦急的詢問:“阿琛,阿琛,你怎麼了,怎麼了?沒事吧?我伏你去床上。”
“沒,沒事,沫沫,我沒事的,隻要你帶在我身邊,也就一點事兒都沒有。”
雷彥琛借故靠在季小沫的身上,季小沫不忍心,一動不動,任由雷彥琛靠著,臉上帶著甜蜜而又幸福的笑意。
不過,她說出的話卻是相當惡劣的:“雷彥琛,你胡說什麼?你要再敢胡說,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了?”
“不敢了,好沫沫,我在我不敢了。”
“那還不起來?地上很溫暖嗎?真是個笨蛋!”季小沫嗔罵,嘴角帶著笑意。
“嘿嘿,老婆,你扶我……”雷彥琛傻啦吧唧的笑著,季小沫白了一眼雷彥琛,扶起雷彥琛,讓他坐在床上,她的手剛搭在雷彥琛的腿上,雷彥琛就嘶地一聲。
季小沫手猛地一縮,慌忙的詢問:“怎麼樣,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事,我很好。”雷彥琛甜甜地笑著,別提有多幸福了,原來他的小女人仍舊這麼關心他。
“好什麼好?我看看……”
季小沫說著就要挽起雷彥琛的褲管,卻被雷彥琛拒絕了:“沫沫,我沒事的,真的沒事。”
“沒事?雷彥琛,你還敢撒謊?沒事,你剛才喊什麼喊?別動……”
季小沫狠狠地瞪了一眼雷彥琛,雷彥琛一句話也不敢說了,隻是看著季小沫點點頭。
季小沫這才挽起雷彥琛的褲管,腿彎處裹著厚厚的紗布,紗布周圍滲出滴滴鮮血。
季小沫不由自主的眼眶就濕潤了,沒好氣的看著雷彥琛道:“這就是你說的沒事?在這兒等著,我去喊醫生。”
“哦,好的。”雷彥琛乖乖地點點頭,因為他不想季小沫再因為他而落淚。
醫生辦公室裏,季小沫還以為是誰呢,卻不想正是懷特。
季小沫看到懷特,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懷特如今在英國,那毫無疑問,蘇未央是被扔在中國了。
這個水性楊花的男人,季小沫咬牙切齒的盯著懷特,懷特隻覺得渾身一陣寒冷,許久才正常點,膽戰心驚的問:“季小姐,你,你幹什麼?”
“懷特,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許辜負未央麼?她現在人呢?”
“她,她,她……”懷特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就在這時候,季小沫卻忽然聽到蘇未央的聲音:“沫沫姐,我在這兒!”
“死丫頭,你來了英國,怎麼都不和我聯係?急死我了!”
季小沫一轉身,就看到蘇未央手裏提著快餐的盒子,此刻的蘇未央,明顯的多了一份女人的柔情。
“沫沫姐,我找不到你,我沒有你的聯係方式,司少爺也不許我打擾你,所以……”
“是哦,未央,不怕,既然我們見到了,那就好,這麼久不見,未央,你變漂亮了。”季小沫說的都是發自內心的,以前的蘇未央都是一副男人婆的樣子,渾身上下都被堅硬的外殼包裹住,而現在她卻不同,整個人都變得有了幾分柔情。
“哎呀,沫沫姐,你說什麼?”
蘇未央臉一下子紅的像熟透了的柿子,季小沫看著蘇未央的樣子,心裏麵別提有多高興了,看來懷特沒有辜負蘇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