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穎穎第一次見到宮冥,是在魅色酒吧的那條小巷裏。
幾個流氓攔住她,吹著口哨想要占她便宜。
“這小妞身材真棒,怎麼,要不要跟我們兄弟玩一玩?”
傅穎穎看著眼前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不跑不躲就這麼站在那兒,嘴角微微一勾。
她這次回來江城,是聽說有個叫時小暖的女人把她家言哥治的服服帖帖的,特地偷偷從英國跑過來打算悄咪咪的瞅一眼這女人長啥樣。
結果一打聽才知道,這女人住院了,她家言哥二十四消失寸步不離的守著這女人。
沒辦法,她隻能等時小暖出院才有機會看到。無聊來酒吧消遣消遣,結果沒想到這麼走運碰到了幾個人渣。
她把貼在胸前的頭發往後一撩,配上為了能進酒吧,嫵媚的妝容,動作之間無比的性感,笑道:“來啊。”
幾個男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更快的朝她走來。
結果還離了三步遠,突然一個身影冒了出來。幾個帥氣利落的踢腿過肩摔把那幾個流氓就給嚇跑了。
流氓本來氣咧咧的站起來,結果看到來人,卻齊齊恭敬的喊了聲。“宮爺好。”
“還不快滾。”男人不耐煩的冷道。
幾個小流氓嚇得立馬溜了。
傅穎穎就站在那兒,等著那個男人來搭訕。畢竟這種英雄救美的套路,她見的多了。
結果,男人不吭一聲的轉頭就走了。
傅穎穎看著背影,嗤笑了一聲,不屑的吐出四個字。“欲擒故縱。”
第二次見麵,是在酒吧裏麵。
傅穎穎小時候就算過命,她天生桃花非常旺盛,但是多為爛桃花。
加上出入這種場合時穿著比較前衛,經常容易招惹到一些讓人討厭的人。
幾個人渣坐在她旁邊,跟她打趣著。起初她也隻是覺得好玩,應了幾句,小人渣越到後麵越不知道分寸了。
那個男人的手還沒碰到她大腿,就被她的手指緊緊地呃住。小人渣氣急敗壞的一不做二不休,幹脆便宜占到底,傅穎穎隨手一個啤酒瓶砰的一聲砸人家腦袋上了。
傅家小姐,從小錦衣玉食,被人寵到骨子裏。
雖然傅穎穎不是什麼溫室花朵,但是性格絕對不是什麼單純善良好惹的主。
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之,是她一貫的原則。
魅色酒吧也不是什麼小酒吧,傅穎穎搗亂了,主事人說什麼都不肯放她走。
估計著也是看她一個小姑娘好欺負,非讓她拿出二十萬出來,說是客人都被她嚇跑了一大半。
傅穎穎看著那滿池子跳舞的男男女女,無語的撇了撇嘴,隨後抽出一張卡一擺。“錢嘛,呐,給你。”
結果美國多久,那個拿著卡的人又回來了,說卡刷不了。
傅穎穎的嘴角抽了抽,故作輕鬆的把卡收了回來,連續抽了好幾張卡給他。
那個人回來,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這位小姐,都刷不了。”
傅穎穎氣了,一定又是奶奶把她的卡停了。可惡,從小到大就知道偏心言哥。
主事人看著她,一臉的諷刺。“沒錢?沒錢裝什麼闊小姐,要不這樣,你賣給我手底下兄弟幾個,這事兒就當算了,還給你三百小費。”
傅穎穎不想在江城惹事,但是他媽這話她不能忍。一腳踹在那人的要害人,嘴裏罵了一句髒話。“我cnm,嘴巴他媽給我放幹淨點。”
幾個男人見狀立馬要過來抓住她。
傅穎穎從小熱衷於各種武術,用她奶奶的話說,小姑娘家家的什麼都學不好,打架學的樣樣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