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穿衣服扣扣子一樣,如果第一粒扣子扣錯了,剩餘的扣子都會扣錯。
我自認為,穿衣服係紐扣這件事輕而易舉,實際上,事情並非我願,我的衣服的扣子並不是從第一個係錯,而是我窮的穿不起衣服了!
我叫韓小月,在女子監獄當管教,是裏麵唯一的男人。
我13年畢業,學的醫,沒遇到好時候,從前兩年開始,學校就已經不給分配了。省城的醫院不花錢進不去,以至於,四處碰壁,英雄無用武之地,人如浮萍,在外麵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年多。
二十幾歲的小夥子,正是青春期荷爾蒙發育旺盛,性子最容易衝動,情感最敏感最豐富的時期。
再直白一點,就是想要女人。
加上最近幾天,家裏催婚嚴重,我腦子真是煩要炸。
好在老天開眼,今年的夏天,我一個表姐來我家做客,聽說了這事,說自己在女子監獄認識一個高層,可以讓我去裏麵給女犯人看病。
一說這,家裏人立馬同意了,女子監獄的獄警肯定都是女的,我一個男的過去,說不定過年就能領個對象回家過年。
話雖然這麼說,但我心裏可不是這麼想的。
女子監獄啊,這裏麵最應該注意的不應該是女囚嘛?什麼小明星小演員,富二代官二代白富美,白領少婦,禦姐小蘿莉,一個個全淪為監下囚……
媽的,這一想我頓時就有點小激動。
記得很早以前就聽朋友說過,監獄裏麵,刑期漫漫,又是清一色的女人,由於常年看不到異性,難免陰陽不調心理失衡。
囚犯特殊性,使她們的性欲無法通過正常途徑得到釋放,那麼采取自我減緩的方式就成為最經濟最方便的辦法。
她們在獄中很難見到男人,連看守都是女性,所以再醜的男人對她們來說都無所謂。女犯人會挑逗任何能夠接觸到的男性,即便是又醜又老的男人。
是長期的牢獄生涯使這些犯人的生理需求無法得到滿足,生理方麵的饑渴,亟待解決。
這麼一想,好像有些正對我的胃口。
就這麼著,我就稀裏糊塗的去了我們市的女子監獄。
女子監獄在h市外郊,旁邊不遠處就是女子強製戒毒所。每天上班坐班車的時候總要路過,聽旁邊的同事說,因為生理、心理、情感、思維模式存在的差異,“粉兒”的危害在男女這兩個不同的性別上也有著不同的表現。
更厲害的是,這兩個機關裏麵的犯人來回調動是常有的事。
雖說後來的日子,我也曾去隔壁戒毒所幫過忙(裏麵的女人比監獄裏的還要瘋狂。)但是,我還是要先講一下我人生轉折點的事情。
因為是以醫生的身份報考的,所以不能去監區裏麵直接接觸女囚,碰巧監區裏麵缺個心理輔導醫生。就這樣,我進了我們市女子監獄,成了裏麵唯一的一個男人。
女子監獄的女人非常瘋狂,每次見麵都要搔首弄姿一番,一個個恨不得掙脫鐵鏈立馬撲倒我身上把我活生生吃了。
正好成全了我,雖說在辦公室不能做出什麼太出格的行為,不過這段時間也是讓我在這群女囚身上占了不少便宜。
來女子監獄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這種事情大概持續了半個多月,男人的這股子新鮮勁才漸漸舒緩下去,本以為事情會這樣一直相安無事的過下去。誰料,一件更有意思的事,這才剛剛開始。
這事,還要從一天上午說起。
來監獄上班也有一個多月,這天上午,我照常開門坐在辦公室裏等著女囚過來找我看病。我隔壁就是醫務室,聽隔壁坐診的那個女醫生說,我們來之前,女囚們都是往她們醫務室跑的。
大概上午九點多左右,我正看雜誌,外麵有人敲門。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有女犯人來看病了。
我喊了聲:“進。”
冰冷的鐵門應聲而響,一個陌生的女管教帶著一個女囚犯進了屋。
看樣子應該不是我們監區的人,來來往往一個月,我們監區的女管教我都麵熟。
進屋,這管教說自己二監區其中一個大隊的。
帶來的這個女囚最近好像有點精神分裂,每天到晚神神經經總是說胡話,弄的她們一個監室好幾個人都不敢跟她接觸。說著話,這管教就很熟練的把麵前這女囚拷在了我辦公桌前麵不遠處的鐵椅上。
帶來的這女囚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瓜子臉,丹鳳眼,細長的鳳眉,玲瓏的瓊鼻,櫻桃小嘴,原本嫩白的臉蛋上還帶著點點淚痕,盡管齊耳短發,但也不能影響這個女人清麗絕俗的容貌。
隻是唯一不足的是,這女人眼神有些渙散,被女管教拷著的時候就像一隻木偶一樣,一動不動,任憑女管教擺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