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銘軒第一次留宿在香草院,玉潔自然覺得尷尬,竟不好意思回答福叔的問題。
“福叔,大少還沒起床。”
玉潔不好意思地扭捏著開口回答時,小翠這個大嘴巴已經替玉潔回答了。
“小翠。”玉潔拉了拉小翠的胳膊臉紅著衝福叔尷尬一笑後點了點頭。
福叔怎麼也知道他在這裏,那還有沒有別人知道了呢?姐姐會不會也……玉潔擔心了起來。
“福叔……”玉潔正想問福叔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時,曹銘軒從房裏出來了。
“福叔,你來了。”曹銘軒還有些困意。
說著他托著受傷的胳膊走了過來。玉潔忙攙扶住了他,擔心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疼了,要不要我去請大夫來看看?”
曹銘軒對玉潔笑了笑搖著頭說:“我沒事,可能剛才太用力了,不打緊。”
哎呀,他怎麼說這種話,還放著小翠和福叔的麵。小翠不知是真沒聽進去還是裝糊塗,倒是沒什麼反應,福叔可是過來人,他低下頭握拳在嘴邊輕輕咳了咳。
“銘軒~”福叔的舉動當然讓玉潔無地自容了,她看著曹銘軒難為情地擠了擠眉頭後轉身跑回了房間。
福叔和小翠都心照不宣地低頭笑了笑。曹銘軒輕咳一聲若無其事地對福叔說:“福叔,你著急找我有什麼事?”
“噢,對了,周探長在前廳等著問你這次被綁架的具體情況呢。”福叔也光顧湊熱鬧差點忘了正事。
“哦,這就去。”
說完曹銘軒向玉潔房間深意地看了一眼,抿嘴一笑轉身離開了香草院。
前廳周探長已等候多時。一見到曹銘軒便一臉歉意地迎上來。
“曹老弟,你平安回來可真是太好了。否則我這一輩子都不能心安呀,這次都是我的失職,我心裏有愧呀。”周探長握著曹銘軒的手不停地欠著腰說著自己的歉疚。
福叔和他說了,周探長這些天來一直費心勞神地搜索著線索,他心裏已是感激不盡,怎麼會責怪呢。
“周探長言重了,這也不是您願意看到的。再說您我這次和玉兒能活著還多虧了您出的主意,否則我們真是人財兩空了。”曹銘軒也緊緊握著周探長的手感激萬分。
“好了,好了,你們先別客氣了。我們來討論一下線索盡快抓到那幫人才是大事,否則我這心一天都不能安寧。”福叔打斷了他們的客氣話,提醒著。
是呀,福叔說的才是重點,如果再不抓住日後一定還會再加報複,到時候恐怕就沒這次這樣幸運了。
曹銘軒其實一直對上次那個所謂“王爺”的賭鬼身份存著懷疑。這次的事情也更是懷疑還是那個“王爺”所為,隻是這些都有待查證。於是在大家都坐下來後曹銘軒第一個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周探長,恕我大膽推測,我認為這次綁架我的人應該是那個越獄的‘王爺’。我仔細觀察過他們的打扮,和您上次說的劫走假王爺的那群人很是相似,所以我覺得那個王爺就是他們的老大。而之前你們所查到的什麼賭鬼,應該都是他的手下為了掩飾他的身份而設的假象。”曹銘軒分析著。
周探長和福叔似乎也早已有數,同時點頭認同。周探長更再次起身道歉:“曹老弟說的對,我和老福也是此推斷。所以我才更加愧疚,因我的疏忽大意竟就讓那幫人轉了空子。我實在是有失職守呀。”
“好了,周探長別再提以前的事了。銘軒已經知道你的愧疚了,就別再自責了。”福叔以一個老朋友的口氣慰說著周探長。
“福叔說的對,別提了。還是說說你們那邊的線索吧。”曹銘軒也迎合著福叔。
周探長這才坐了下來,長吐一口氣嚴肅了起來。
“我這些天一直從抓來的兩個小婁婁身上找線索,隻是這兩個家夥嘴都醒的很,嚴刑考打都撬不開他們的嘴巴。看來他們的團夥應該都是一群不怕死的亡命之徒,也受過嚴格的訓練,我看從他們身上找突破恐怕是沒有希望了。不過我發現他們身上都有一片似蛇的青色刺青,但我似乎在這蘇城從沒見過這樣刺青的幫派。”周探長說著自己的進展。
但他的線索似乎都沒有什麼突破,唯一的刺青都不知源處。周探長不禁覺得慚愧地搖著頭。
“青蛇刺青,難道是青蛇幫?”曹銘軒突然想到了什麼。
“銘軒,你知道這是那個幫派的標誌?”福叔驚訝著曹銘軒所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