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頎長的脖頸間肆意流連,一邊隔著衣服撫摸著她突起的圓融,很快他不滿足這樣的撫摸,他霸道地撕開她的衣服,一片酥胸暴露在他麵前,他像隻饑餓的猛獸撲了上去。
莊夢蝶到底還是害怕了,她試圖推開他,試了一下,還是不忍心。她認了,可能這是命中注定的,注定他要成為她第一個男人。
她看著天上的雲朵,隱隱約約,那裏似乎有一張臉,那張臉,是喬子璟的。
突然,朱墨錦停住了,一切動作都停住了。
莊夢蝶愣了一下,她剛才沒有推他啊,難道他於心不忍,要放過自己了。
不對,他的臉色很難看,甚至很憤怒,把莊夢蝶嚇住了,她無辜地看著他,她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做錯了。
他正盯著自己身上一個地方看著,莊夢蝶順著他的他的眼光看去,她知道他為什麼生氣的,她貼身的口袋裏,放著給喬子璟的那個香囊,已經掉了出來,香囊上的“璟”字,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刺眼。
莊夢蝶像做了虧心事一樣把香囊收起來。朱墨錦從她身上爬起來,悶坐著。
莊夢蝶戰戰兢兢地把衣服穿好,朱墨錦依舊悶坐著。莊夢蝶試著把他脫下的外套給他穿上。
突然,朱墨錦一把把莊夢蝶攬過來,兩隻手托住她的後腦勺,臉湊過去,惡狠狠地說:“莊夢蝶,我不是什麼好人,如果你心裏沒有我,就不要對我好。否則,下次不管你心裏是不是還惦記著別的男人,我一樣要了你!”
說完把莊夢蝶一甩,拿起衣服,大步流星地走了。
送晚飯和湯藥的時候,莊夢蝶特地在門縫裏看了看,確定朱墨錦不在,白秋月也不在,她才躡手躡腳地把東西端進來,迅速放下,迅速離開。
走出院門,她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總算又逃過一關。
“站住!”沒走幾步,她還是被人叫住了。這次不是朱墨錦,而是白秋月。
莊夢蝶轉過身,看到白秋月,她正惡狠狠地看著自己,莊夢蝶被她看得心虛無比。
“秋月。”她強作輕鬆地叫了她一聲,同時擠出一個笑容。
“啪!”白秋月照著莊夢蝶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羞辱、疑惑、驚訝一齊向莊夢蝶湧來,“秋月?”她捂著疼痛發燙的臉,不相信地看著白秋月。
“你這個賤人!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麼?為什麼非要跟我搶二公子?”白秋月憤憤地說。
“秋月,我沒有……”莊夢蝶無力地辯解著。
“沒有?為什麼到現在你還不肯承認。我親眼看見,你們倆一前一後走出了樹林,你頭發淩亂,衣服都被撕爛了,你還不承認。你不是叫陸巧然麼?你不是出身高貴的千金小姐麼?怎麼也如此下賤不堪,就和你那個下賤的母親一個德行!”白秋月因為演了那一出戲,結合莊夢蝶的所作所為,所以認定葉冬歌就是戲裏說的那樣。
“秋月!”莊夢蝶提高聲音,阻止了她,“不要侮辱我母親!”
白秋月見她反擊了,越發憤怒不已,“我就侮辱你母親怎麼了,誰要她生下了你卻不好好教你,我今天就替她好好教訓你。”
說有又舉起了手,準備再給莊夢蝶一個巴掌。
眼看她就要打下來,卻在半空中被一隻手截住了。
朱墨錦抓住白秋月的手,把她甩向另一邊。
白秋月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見了朱墨錦,害怕地垂著頭。
朱墨錦看了一下莊夢蝶被打過的臉,一片紅腫,心疼地皺了皺眉。心疼歸心疼,他沒打算理她。
他走到白秋月跟前,冷冷地說:“我有話跟你說。”說著自己先進了院子。
白秋月幽怨地看了莊夢蝶一眼,也跟著進去了。
莊夢蝶擔憂地看著緊閉的院門,不知道朱墨錦要對白秋月說什麼。
白秋月一進到屋子,就感覺氣憤凝重,她知道自己肯定惹怒朱墨錦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懲罰自己。
“坐吧。”朱墨錦給白秋月拉了一張椅子,讓她坐在自己對麵。
白秋月忐忑不安地坐下來。
“秋月小姐,對不起,我要把你送走。”朱墨錦說道,語氣非常柔和,完全沒有責備的意思。
可是白秋月依然顫了一下,她知道送走她,就意味著她不能待在他身邊了,這無疑比任何懲罰都要殘酷。
“二公子,我知道錯了,我求你,不要送我走。”白秋月拉著朱墨錦的手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