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不是被你氣到了麼?”她有些無語,若不是這個人突然吻她,對了,“你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不經過我允許就吻我?”她怎麼覺得一向在外麵都是女王範的自己在他麵前像個小媳婦似的。
男人輕笑:“以後是不是經過了你的允許就可以吻你了?”
她覺得自己被自己帶到溝裏去了,“我的意思是,不許吻我,你我沒有一點關係。”
“顧淺,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會成為你的男人,即便是你現在不承認,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天殺的這人究竟是哪裏來的自信。
“你做夢,我永遠都不可能和簫家的人有任何瓜葛。”她一時激動竟然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
簫默敏感的覺察到了簫家這個詞,眉頭輕揚,“哦,你討厭簫家?”
“不是討厭。”
“嗯?”
“是恨!”她的表情已經足夠詮釋了她的恨意,有人說,因為一個人,愛上一座城。但是到了顧淺這裏便成了因為一個人,恨了一家人。
對簫軒的厭惡和憎恨轉嫁到了簫家人的身上,盡管她不會對簫家出手,但是這輩子也不可能再和簫家的人發生任何關係。
原以為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那人應該會勃然大怒才是,不過他似乎不按常理出牌習慣了,就如同是先前自己以為他生氣之時,他僅僅關心的是自己的身體。
這時候他的嘴角突然綻放了一抹極為豔麗的笑容,是的,一個男人笑起來也是十分好看的,不過隻看嘴角的弧度是這樣。
“淺兒,你若是回答我你喜歡簫家恐怕我就會放手,但是你說恨簫家,那麼我就不得不說,我同你一樣厭惡,你說老天是不是專門讓我們相遇的呢?
我雖然姓簫,卻早就不是簫家的人,今天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掙來的,和簫家沒有半點幹係,即便是這樣的我,你也會討厭麼?”
“你是說,你也厭惡簫家?”
“是。”
其實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學生時代你有個怎麼都討厭的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但是某天買東西的時候發現對方其實喜歡的東西和你一樣,兩人很快就會結成好朋友。
俗話不是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若是他也厭惡簫家的話,自己心中便沒有了那股恨意了。
“所以你現在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我了?”他突然趁火打劫。
顧淺對上他的眼睛,“額……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兩人維持這樣的姿勢已經很久了,她覺得很不舒服。
“可以。”他說放就放,顧淺還沒有一點準備身子就倒了下來,男人索性雙手都撐在了她的身旁,顧淺額頭劃過一絲黑線,似乎這樣的姿勢更加曖昧了一些。
“你考慮好了嗎?可要做我的女人。”
“你說話向來都是這麼直率的?”
“不,隻是對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