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的胃病很嚴重,原來這具身體就經常被人欺負,尤其是那一對兄妹小時候經常給她留了冷菜冷飯,有時候連冷菜冷飯都沒有。
加之後來顧淺去了美國一心創業,顧家根本就不會拿出一分錢來幫助她,所以她的生活過的很拮據,拿著媽媽好不容易存的一些錢開始投資創業,她更是不敢浪費一點。
一開始吃穿都是最差的的,忙起來更是顧不得吃飯,她的胃病越來越嚴重,昨天她又忙了一天,晚上並沒有用餐,其實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今天早上也隻是吃了那麼一小點,現在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橙汁,她的胃不痛才怪,隻是這一次她的胃病似乎很嚴重,大約是這幾天她都忙裏忙外,根本就沒有好好吃飯,扶在一旁喘了喘氣,手指緊緊的捂住胃部。
方才還是一臉紅暈的人頃刻間就變成了蒼白一片,“你究竟怎麼了?哪裏不舒服?”簫默再次追了上來,看到她正扶在冰冷的玻璃之上,波光粼粼的光芒更是襯得她小臉楚楚可憐。
她那般倔強的女人竟然都會露出這樣的神情可想而知她有多痛了,簫默看到她的手剛好捂在胃部,聯想到方才她是喝了那一大杯冰橙汁才突然有變化的。
“不用你管,你滾開。”她想要將他再推開,但是身體已經沒有了這個力道,那劇烈的疼痛絞得她連呼吸都是一種劇痛。
她還想要繼續朝前走去,然而終於身體到達了極限,眼前一黑栽倒了男人的懷裏,簫默方寸大亂,一把將女子打橫抱在懷中。
簫默直接按了貴賓專屬電梯直接到了頂樓,將她放入了自己入住的頂級豪華套房,女子的身子好像是蝦米一樣蜷縮著,原本就鬆鬆的發絲更是有些淩亂的散落在枕上。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五分鍾之內,給我趕來!”簫默氣急敗壞掛了電話。
顧淺在睡夢之中都是一臉痛苦的神色,他的心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手指輕輕撫去女子眉間的那抹褶皺,他已經記不清楚是什麼時候開始,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公司漸漸起來。
一開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每天都有人創業,破產,可是他從來沒有看到一個公司崛起的程度有這麼快,大約是生了興趣,他了解到這個公司其實有一個幕後的人。
而且還是個女人,這讓他來了興趣,一個躲在男人身後卻掌控大局的女人,他一定要見見究竟是什麼樣的,誰知道這一切那個女人都做得滴水不漏,愣是沒有讓他查到。
若不是最後顧淺離開的那一天有些匆忙暴露了自己,隻怕現在他還被蒙在鼓裏,一個女人能夠走到今天的地步,可想而知有多困難。
好不容易隨著她來到了A市,卻又發現她掩去了自己的光芒,將自己打扮的比普通的學生更為普通,這個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處處神秘而又低調,但是他能夠感覺到女人有一個執念,或者說是目的,盡管他現在還不知道,不過總有一天他會徹底了解她的。
看了看腕表,已經過去了四分鍾了,這時門鈴響起,他快步打開了門,“很好,沒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