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我不管你和這小家夥有著什麼恩怨,不過想搗亂我主持的大比,卻是不可能,這次權當給你父親一麵子,如果你在敢搗亂此次擂台大比,別怪我徐某人不客氣,格殺勿論!”
那剛剛趕到的徐昌喜,頓時便爆發出其氣武鏡九重的氣勢,對著隻有氣武鏡八重的白素猛轟而去,讓得後者毫無防備之間,便被轟出幾米遠,這才冷聲說道,這次的徐昌喜確實怒了,如果白素果真在擂台大比期間鬧出什麼來,折損的卻是他徐昌喜的麵子啊,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咳咳,徐叔,今日我一定要這小野種血濺於此,所以請您看在家父的麵子上,通融一番。”被徐昌喜強大的氣勢轟中,白素慢慢捂著胸口走回來,終於走到徐昌喜的麵前,懇求道。
“哼,我剛才的話不想在重複一遍,再過片刻鍾,如果你還呆在台上,別怪我動手殺了你。”此刻的徐昌喜仿佛易怒的雄獅,原本讓人看著慈祥和藹的笑容消失不見,其臉上隻餘下冷冽,這種冷冽卻是對著南麵看台之上的白雄而去。
“你——”白素頓時氣急,正欲反駁之際,卻被白雄的話音打斷了。
“嗬嗬,徐兄請多擔待,小女因喪子之痛,所以做的有些過了,還請手下留情,老朽馬上吩咐人帶她離開。”原本靜看事態發展的白雄,看到蠢蠢欲動的徐昌喜,知道後者再不見自己出聲,便有可能真的出手擊殺白素,白雄隻得站起身來,開口道。
“那就多謝了。”聽到白雄的話,徐昌喜隻是淡淡的對著虛空一個抱拳,待得白素被帶下台去之後,他才又道:“無關人等已經退下,接下來你們便開始吧。”
“小野種,你敢殺我兒,我白素發誓,定讓你不得好死!”便在被白家之人拉下台之際,白素嘶吼道。
……
“你倒是心狠手辣,居然連族弟都不放過。”便在場下議論紛紛,有褒有貶的保持著對元辰的看法之際,擂台場上隻剩下兩人,已經蓄勢以待,那白喜臨開戰之際,開口調侃道。
“哼,廢話少說,要戰便戰!”對於這個話題,元辰是不想多提的,所以見到白喜提及,頓時冷聲道。
“蒼炎破,蒼炎如雨……”
為了盡量避免提及元興的問題,元辰二話不說,隨即提氣而起,彙聚於雙拳之上,開始發起首次攻擊。
“呼呼呼!!!”
陣陣拳風,呼嘯著在元辰的麵前形成赤色的拳雨,那每秒四百拳的速度,讓得施展此技的元辰周圍頓生狂風,那獵獵炸響的衣擺,映著赤色而變得通紅的臉頰,無不顯示著這拳雨的強大。
雖然蒼炎破僅僅隻是黃階初級,不過按著元辰在戰技的天賦,加上雙拳同時施展,讓得這一戰技瞬間媲美黃階高級,雖然隻是初入黃階的門檻,不過至少比原來強了不少。
“來得好,元重天賦異稟,遠超同齡人,不知道其子可有其半點本事?”
“刀域,亂刀狂舞!”
便在元辰引動元氣,開始施展戰技之際,白喜也不敢怠慢,亦是凝起全身元氣,使出的方法和‘劍域’如出一轍,其背後的光牆,隨著漣漪泛起,好似平靜的湖麵被強風吹起一般,那漣漪的地方,頓時有著一把把長刀浮現而出。
刀劍本是兵中的霸者和王者,其釋放出的氣勢完全不相上下,長刀雖然不如長劍鋒利,但卻比其厚重,那厚重的長刀在空中揮舞,其上的重力壓迫得空氣頓時也變得厚重了不少,各有長短。
“斬!”
說時遲那時快,元辰猛砸出狂拳火雨,到白喜使出刀域,也不過幾秒鍾的時間,伴隨著白喜的‘斬’字出口,那在光牆上浮現而出的長刀,頓時震顫、齊鳴。
“嗡嗡嗡!”
火紅色的拳雨近在眼前,從其上傳來的熱辣辣的熱氣,使得凝起而起的白喜都已微微出汗,隨即也不遲疑,嘴裏暴喝一聲,其背後的長刀頓時迸射而出,宛如一個兵王在直升飛機上拿著幾個加特林機槍對著地麵掃射一般,原本幾百個氣勢恢宏的拳氣火雨,頓時被砸得慘不忍睹,而擂台之上的青雲石板,也是變得滿目瘡痍,破敗不堪,和白喜使出劍域之時如出一轍。
“靠,居然是玄階戰技!”
“玄階初級戰技:一氣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