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凝綠跑出房間之後,便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遊走,此時不想回酒店也不想看見蕭景炎,但是自己對香港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幸好身上的小包裏麵證件和手機都在,但是零錢不多,於是便在一個路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現在已是夜晚了,周圍偶爾經過的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畢竟身上穿著奢華的禮服,長得又是如此美麗,而此刻卻如同落難的公主一般,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自然會吸引周圍的目光。而葉凝綠此刻正低著頭獨自落淚,沒有看到這些,直到一個男人的聲音:“美女,怎麼一個人在哭啊,來讓哥哥疼你。”葉凝綠抬頭,隻見一個又高又壯的男人一臉淫笑的看著自己,這男人臉色有些紅,一股濃烈的酒氣刺鼻而來,葉凝綠當下覺得:不好,但是還是鎮靜的說道:“我不認識你,我是在等我老公,他等下就過來了。”高大的男人顯然不信,同時因為酒精作用膽子也變大了,說道:“你老公?估計你是等不到他了,來跟哥哥我去玩。”說著就拉著葉凝綠的手往前麵走,葉凝綠則是使勁掙紮,試圖掙脫他的控製,而男人對於葉凝綠的掙紮更加興奮起來,一把抱住葉凝綠,對其上下其手,葉凝綠頓時心裏一寒,覺得今天的自己倒黴頭頂,想大叫救命,可是確被男人將她整個人轉了個邊,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從背後抱著她,將自己的下身抵在葉凝綠的臀部,隔著衣服摩挲起來,葉凝綠隻覺得惡心無比自己內心要崩潰了,卻無法掙脫,眼淚不住的留下來,但是下一刻背後的禁錮突然鬆開,然後發出男人的慘叫聲,葉凝綠渾身一軟坐到地上,轉頭看到那個惡魔般邪魅的男人夜耀堂此刻正在十分殘忍和血腥的暴打那個高大的男人,雖然沒有那個男人的強壯,但是夜耀堂卻招招快、狠、準。打的那個高大的男人沒有還手的機會,幾招便將男人撂倒,隻見那個高大的男人嘴角吐血倒在地上,也不知那男人是死是活。接著隻見嗜血的男人狠狠的一腳朝地上男人的褲襠踹去,隻見男人痛苦的在地上哀嚎抽搐起來。然後夜耀堂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便轉身朝葉凝綠走去,而葉凝綠此刻隻是呆呆的看著夜耀堂走過來,淚流滿麵,而夜耀堂蹲下來,看著地上有些失控的葉凝綠微微有些心疼一般皺了皺眉,手指拂過女人臉上巴掌留下的紅腫,問道:“自己能站起來嗎?”葉凝綠顯然還沒回過神來,雖然想停止哭泣,可是還是不斷哽咽,夜耀堂知道女人今晚估計是受了驚嚇和刺激,便沒再多說,直接將葉凝綠背了起來朝自己車的方向走去。背上的葉凝綠雖然眼角還留著眼淚,但男人寬闊的背上傳來的溫度以及男人專屬的古龍水味道讓葉凝綠的心慢慢安定下來,短短的一段路程,兩個人卻似乎走了很久很久,如同2個陌生而遙遠的心境在這條路上相互陪伴,有一種莫名的歸屬感。上了車,夜耀堂直接開車將葉凝綠帶到了自己酒店房間,說道:“你先什麼都不要想,去浴室洗個澡,放心,我等下派人送衣服過來。”說完便轉身走了。葉凝綠看著這間超豪華的房間,也不做多想,直接去了浴室,自己確實累了,洗了一會兒,便聽見一個女侍應生的聲音在門口敲門說道:“女士您好,夜先生吩咐送來的衣服給您放在門口了,葉凝綠說道:“好的,放著吧。”等聽到外麵離開的腳步聲,確定沒有人了,葉凝綠圍著浴巾開了浴室門,看見門旁邊台子上擺放著一套紫色運動休閑裝,還有一套黑色的內衣,以及一雙白色球鞋,仔細一看竟然都是自己的身材尺寸,葉凝綠不禁有些臉紅,但是還是扯了吊牌穿了起來。穿上這一身葉凝綠又變得似活力少女一般清新而靈動但還給人一種高冷範。不一會兒,門鈴聲響起,是夜耀堂在門口說道:“是我,開門。”葉凝綠把門打開,沒想到夜耀堂親自推著推車送來一桌飯菜,然後自己如同酒店的侍應生一般將飯菜擺上餐桌,還倒了一杯牛奶給葉凝綠,這樣溫柔體貼的夜耀堂葉凝綠從來沒見過,於是一時沒回過神來,夜耀堂看著葉凝綠呆看著自己,邪魅一笑說道:“覺得我今天特別帥嗎?”葉凝綠尷尬的收回目光,說道:“今天謝謝你。”夜耀堂說:“現在心裏還覺得害怕嗎?”葉凝綠搖了搖頭,沒說話,夜耀堂歎了口氣說道:“我們先吃飯,邊吃邊聊。”接著兩人便真的一邊吃一邊聊,兩人說了很多,先是從工作開始,比如做模特啊,還有對夜氏娛樂公司的一些看法啊,再比如喬翹在夜氏的一些定位啊,又聊到香港的一些經曆和一些風土人情,終於葉凝綠和夜耀堂都打開了話匣子,葉凝綠也問道了上次夜耀堂受傷的事情,夜耀堂也很坦白的說是被人追殺,隻是沒有講具體的幫派和自己的黑道身份。不過透露出的信息也可以讓葉凝綠知道夜耀堂的勢力和複雜背景,接著葉凝綠很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今晚會在那個地方的,不要說你是巧遇,哪有那麼巧?”夜耀堂看著葉凝綠手腕上戴著別著自己的那個耳鑽的手鏈說道:“知道這個耳鑽的名字嗎?它叫暗夜之星,這顆鑽石有一個傳說,在古羅馬的一場戰爭過後,屍橫遍野,人們在屍體中尋找著參與戰爭的國王,一直沒有找到,直到天黑,國王的這顆鑽石發出光芒,人們才找到他,由於找到及時,國王還沒有死,經過及時救治奇跡般的複活了,從此這顆鑽石便命名為暗夜之星,寓意著生命和希望,能帶給迷茫中的人最光明的指引。”葉凝綠聽完看看了手腕上的這顆耳鑽,說道:“這麼貴重的東西為什麼給我?你又是怎麼通過它來救我的?”夜耀堂喝了口紅酒笑著說道:“相對於我的命,這實在是一個很輕的禮物,而且它跟你很配,這顆鑽石我從小戴到大,我跟他有感應的,所以能找到你,你信不信?”說完邪肆的一笑,葉凝綠也不半信半疑不再追問,其實這顆鑽石後來經過夜耀堂的父親通過高科技改良之後在銀飾部分加了定位係統,以前是為了夜耀堂的安全,以及出事的話,也可以定位他的位置的。見葉凝綠心情漸漸平複了,夜耀堂便問道:“臉上怎麼回事?”葉凝綠剛剛恢複的心情此刻又跌入到穀底,半響之後說道:“上次你要我考慮進夜氏娛樂,我考慮過了,我會離開蕭氏到夜氏上班,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請求。”夜耀堂眉頭一挑依舊靜靜品著紅酒說道:“哦?什麼請求?”葉凝綠冷冷的說道:“我要蕭景炎得不到葉梓悠,永遠得不到,我要讓他後悔。”聽完,夜耀堂停下手中的酒杯,探究的看著葉凝綠,很久之後夜耀堂此刻不似之前那樣談笑風生而是渾身散發著寒意說道:“原來你的臉是他打的.好我答應你,但是這隻代表我會幫助你而不是聽從你,還有你的眼光真不怎麼好。”說完葉凝綠沒有注意到夜耀堂握緊玻璃酒杯的手,似乎快要將杯子捏碎。沉默了一會葉凝綠又恢複一臉冰冷的說道:“謝謝。”夜耀堂便直接走出房間,邊走邊說:“明天和我一起回A市,行風今天已經回去了,你今晚住這裏,蕭景炎那邊我已告訴他了,你家裏不會知道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明早我來叫你。”看著這個魅惑的男人背影消失在房門口,葉凝綠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也許是今天看到了這個男人的另一麵,竟然對他有些信任、有些感激、又有些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