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弟妹放心,隻要有我在,誰要是敢來惹事兒我就宰了他!”匆匆而來的東北菜老板狠狠朝著混混走的方向啐了口痰,“他奶奶的,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
聽到“弟妹”兩個字的文璐和唐安雅紛紛臉紅,采取不反駁也不回答的方針避過了東北菜老板的熱心腸,等到群眾散去之後才匆匆回了二樓。
於此同時,被帶上警車的林輝瞪著眼看著兩個警察,直看的兩個警察忍不住渾身發抖,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踹了一腳。
“能不能告訴我,你們說的食物中毒是誰?”林輝開口問道。
叫小許的警官想了想:“好像是叫……木晴子,是理工大的學生。”
果然,林輝的心裏頓時“咯噔”一下,看來人魔真的要開始行動了,但是他現在還不了解木晴子的具體情況,不知道這個女孩算不算是第十八位女性。
看著麵館老板不說話,低著頭的兩個警察也不敢出聲,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一路,再看看領隊臉上那個巨大的鞋印,不禁覺得自己的臉都開始跟著疼了。
“我能不去警察局麼。”
“什麼?你不去警察局?不……”小許雙手護住腦袋,兩隻胳膊死死地擋住臉,“那可不行,你要是拒捕的話算是逃犯,就算最後查出來你是清白的,也還是會被刑事拘留的!”
皺著眉的林輝點點頭,要是想逃走的話肯定可以逃走,但問題是以後自己就要過東躲xc的日子了,而人類是群居動物,早已體會過孤獨滋味的他再也不想肚子生活。
況且木晴子已經被他們找到,短時間內不會出問題,而距離人魔圓滿的最後期限還早,自己應該想辦法通過正常途徑離開的。
最關鍵的事是,木晴子在這件事當中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是受害者還是加害者?如果是受害者的話為什麼隻是昏迷。
天庭任務上有明確說明,被人魔采補後的女孩可是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但如果是加害者的話,現在不正是作案的好時候,怎麼無緣無故休克了呢?
想到這裏,林輝看向警察小許:“木晴子有沒有受到性侵犯,或者猥褻之類的事情?”
我嘞個去?小許頓時間嚇了一跳:大哥你現在是嫌疑人啊!還性侵,你到底在期待著什麼?逃脫罪名的人自己見多了,還沒見過給自己強加罪名的。
“沒有,出了休克之外沒有任何的異常。”
“那她到底是在哪裏被發現的?”
“在理工大的禮堂,東側有個更衣間,我們是在那裏發現她的。”
林輝仔細想了一下:“那在場的還有其他人沒有?例如老師或者學生?”
剛要回答的小許忽然被另外一個警察拽住:“我們是警察,問話做筆錄是我們的事情,你少給我這麼多廢話,到警察局就清楚了!”
警官小許膽戰心驚地看著這位同僚,心說你可真不怕臉疼啊,他踹領隊的時候自己可是連看都沒看清,你還硬湊上去找死?
被嗬斥的林輝沒有再說話,一直等到警車開進了警隊大院,被拷著雙手的林輝在兩位警察的帶領下走進了警察局。
“名字!”
“林輝。”
“身份。”
“我是一家麵館的老板。”林輝知無不答。
看著麵前小夥如此配合,帶著勞力士的副局長冷笑:“聽說你不但賣劣質食材,在來警察局之前還襲警?”
皺著眉的林輝此刻才抬起眼眸,一言不發地望著這個梳著背頭的年輕警官,記住了警服上寫的“王大誌”這個名字。
隻看樣貌,這個叫王大誌的警官和那個領隊同樣年輕,但領隊的惡心是明擺著的,這家夥卻像個笑裏藏刀的狐狸。
“我沒有襲警。”
王大誌冷笑:“襲警咱們以後再慢慢聊,先說說你犯了什麼事兒!”
“我沒有做任何事情,是你們抓錯人了。”林輝麵無表情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