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你認識薄公子?”
“不認識,這種無賴猥瑣的男人,我怎麼會認識!”夏桐笙朝他翻了個白眼。
薄尚元一臉得意地看著夏桐笙暴怒,扇著扇子坐在一旁,好笑地想,“不認識?”
“不得無禮!”夏修庸跟薄尚元相處了幾天,便被薄尚元的才華所折服,自然將薄尚元看成座上之賓!
夏桐笙看著薄尚元,她怎麼會忘記這張臉,就是他在非禮的自己,“爹,你幹嘛凶我,他是誰?怎麼會在我家?”
夏修庸解釋說,“他是爹新請來的軍師,薄尚元,薄公子!”
“不是吧爹!”夏桐笙簡直不敢相信,難道她跟這個男人這麼有緣分嗎?
夏桐笙一雙漂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目的,就是想起那天我們把酒言歡......”
“住嘴,”夏桐笙連忙嗬斥住他,“爹,我借你軍師一用!”說著她將薄尚元拉到自己的院子裏。
薄尚元整理下被夏桐笙扯亂的衣服,“王妃,說個悄悄話而已,有必要把我帶這麼遠嗎?”
“快說!你來我家到底有什麼目的!”
“王妃難道不記得那天了嗎?”說著他還一臉委屈。
夏桐笙怒視著他,這男人,還真是那壺不該提哪壺,“我認識你嗎?”
“當然,你不記得,那天晚上我們在一起......!”
夏桐笙徹底怒了,“薄尚元,你給老娘閉嘴,以後不許再提!”
薄尚元抬眸看她,“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想知道!”
“那算了!”
夏桐笙在心裏咒罵,“神經病!”
薄尚元好奇的是,自己明明在她身上留下過痕跡,可是女人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被自己強暴,難道是?
可是說不通啊,世人都知道,王妃曾經懷孕了,就算是假的,可是她是怎麼逃過太醫的診斷的?
相對於閔宥安,夏桐笙對薄尚元的感覺就是,果然一個地位在自己之上,一個地位在自己之下。
所以,她在跟薄尚元講話的時候,絲毫不用顧及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完全按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說。
夏桐笙譏諷道,“還真是白瞎了薄先生長了這樣一張絕美的臉色,這心卻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我的心是何樣,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他聲音帶著些許撩撥,些許調戲。
讓夏桐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同樣還有一個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站在門外的閔宥安!
原本他聽下人說王妃來了將軍府,想著自己也很久沒來探望他這個“嶽父”,剛進府找到夏桐笙,聽見她跟一個男人在說話,想起酒館那個男人,他便留意偷聽了幾句。
隻是僅僅幾句而已,他便攥緊拳頭,忍住想要衝進去的衝動,等著兩個人接下來的話,他想將事情搞清楚!
薄尚元自然知道閔止傅站在門外,不懷好意地笑笑,“阿笙,你當真要把我拋棄,你難道不記得我們以前的事情了嗎?”
夏桐笙惡寒,男的是失心瘋了嗎?“少胡說,我跟你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