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柳素素輕啐：“我都夠鬧心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王媛笑了笑，隨後表情認真道：“說真的，素素。我感覺你真的是要走運了，否則兩位副署長能主動跟你打招呼？你感覺可能麼？”
“……”
柳素素聞言陷入了沉思。
兩女聊天的時候，申建已經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向秦瀚敘述了一遍。說完之後，申建哭喪著臉道：“秦署長，他們這一室簡直太猖狂了，簡直就是不把您放在眼裏嘛！”
“……”
秦瀚緘默不語，但是視線卻始終沒離開過鄭秋冬。
這一刻，鄭秋冬從秦瀚冷漠的目光中讀到了很多的東西，比如……警告！
秦瀚在警告鄭秋冬：別以為我沒看穿你的小計謀，申家父子今天踢在了鐵板上，但是你卻揪著他們的小辮子不放，你要幹什麼？想拿他們當墊腳石，去九殿下麵前邀功麼？你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麼？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一時間，鄭秋冬的冷汗順著他的脊背流淌下來，很快就打透了他的衣衫。鄭秋冬心裏一聲暗歎：‘闖禍了！’
秦瀚和鄭秋冬眼神對話的時候，申建看了眼他老爹。申震會意，開始幫腔道：“秦署長，拋開咱們的關係不談，我作為財政總署的老人，指使小丫頭給我沏杯茶水，這麼點小事不至於鄭副主任跟我發這麼大的脾氣吧？唔，還有黃主任，您是沒聽見黃主任在電話裏是怎麼罵我的……”
申震也想開了，索性都已經得罪人了，幹脆就得罪到底算了！說不定能趁著這次機會直接給這兩位正副主任全都給拉下台呢！
然而，申震沒想到的是，他的話音還沒落地，秦瀚就開口了：“小建，你剛才說你要辭職是麼？”
“我……”
申建頓時一驚。
秦瀚微微點頭：“你的辭職申請，我批準了。”
“嘩！”
頃刻間，整個辦公室嘩然一片！
申建那可是秦瀚的幹兒子啊。另外，財政總署一位副主任的辭職申請，就這麼輕易的批準了？
開什麼玩笑！
申建整個人都傻了。
他隻是想用個以進為退的小計策，可是萬萬沒想到秦瀚居然真的點頭同意了！！財政總署四室的副主任啊，申建費了多大的力氣才爬到的這個位置啊，就這麼煙消雲散了嗎？
就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秦瀚臉上的寒氣漸消，轉頭看了眼柳素素，對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柳素素連忙起身：“秦副署長。”
秦瀚微微點頭：“素素，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情想和你談談。”
“好。”
柳素素還以為是關於何副主任的事情，拘謹的跟在秦瀚的身後來到了副署長辦公室。
誰知道，剛走進辦公室，秦瀚的第一句話就把柳素素給震懾住了：“署裏決定派你給新任財政署長做秘書，新任署長已經同意了，素素，你意下如何？”
“我？”
柳素素指著自己的鼻子，滿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秦瀚再三給她確認以後，柳素素都好半天都沒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
關鍵是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了！
新任署長可是望月閣的九殿下，身份何其高貴，怎麼會看上自己這個剛進入體製才半年的毛頭丫頭？
一直從秦瀚的辦公室裏出來，回到了一室的大辦公室，柳素素還在遊魂的狀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