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猛抓住白雪的手腕道:“不想上班咱就不上了,咱也不差那點錢,你現在就跟我走,跟我去國外,一輩子都不回來了。”
白雪掙紮道:“猛哥,你就不要管我了,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秦猛道:“不行,你必須跟我走,我不能看著你沉淪下去。”
正當兩人拉拉扯扯的時候,兩名在公園裏巡邏的治安聯防員跑了過來。
其中一名聯防員一邊跑一邊喊道:“幹什麼的?放開那個女孩!”
所謂聯防員,其實就是街道上組織的維持治安的人員,絕大部分都是當地人。
聯防員的工資一般都很低,有的甚至隻有補助沒有工資。
除了老頭老太太,有正當職業的年輕人沒有幾個願意做治安聯防員的。
因為年輕的聯防員大部分都是閑散人員,素質難免良莠不齊。
秦猛並沒有理會兩名聯防員,拖著白雪繼續朝公園外麵走去。
兩名聯防員已經跑到了秦猛和白雪身邊,一名胳膊上戴著紅袖箍牛裏牛氣的聯防員伸手就來抓秦猛的手腕子:“說你呢,放開這個女孩。”
這家夥三十來歲,圓圓的腦袋,留著一個茶壺蓋寸頭,就是那種隻有頭頂上有點頭發,四周都剃光了的小平頭。
秦猛正在氣頭上,也沒給茶壺蓋好臉色:“關你什麼事?快點放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秦猛這麼說無疑是在挑戰聯防員的權威,茶壺蓋很不高興:“呦嗬,你小子脾氣還不小!你小子在公園裏公開耍流氓調戲婦女,還敢和大爺頂嘴,我看你小子是皮子癢癢欠收拾了!”
這家夥一嘴的爐灰渣子,看來平時也是驕橫跋扈慣了。
茶壺蓋說完,伸手就來撕扯秦猛的衣襟。
另一名年輕人也上前和茶壺蓋一起撕掠秦猛,想把秦猛的胳膊擰到身後製服。
聯防員比保安還要牛,兩句話不來就動手,在華夏絕對是比警察還要牛逼的存在。
秦猛把手包交給白雪,伸手扒拉開了兩名聯防員的撕扯。
秦猛的反抗,更加激起了兩名聯防員的鬥興,衝上來就開始毆打秦猛,雙方很快就打鬥在了一起。
秦猛正沒地方撒氣,直接三拳兩腳就把兩名聯防員給打趴下了。
這還不算完,秦猛照著茶壺蓋身上就是一頓猛踹,一邊踹一邊說道:“你們這兩個畜生,我妹妹要跳湖自殺,我來救我妹妹關你們吊事?你們也不問問是怎麼回事,不分青紅皂白衝上來就打老子,還敢在老子麵前自稱大爺!你們太沒教養了,我今天一定要替你們爹媽好好管教管教你們!”
茶壺蓋被秦猛踹得嗷嗷直叫,不停地在地上翻滾躲閃。
其實秦猛就是想打茶壺蓋一頓出出氣,看上去踹得挺猛,實際上根本沒用全力。
否則憑秦猛的功力,不用多,一腳下去估計茶壺蓋就動不了了。
白雪怕秦猛把茶壺蓋打壞了,連忙上前拉住秦猛道:“猛哥,別打了,我跟你回去!”
秦猛蹲下身拍了拍茶壺蓋的麵頰道:“小子,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記住了,我叫秦猛,厚德地產的董事長,南國至尊華府就是我開發的,陳元興和何起龍都是我兄弟,你們雲都區刑警隊隊長雷天也是我兄弟。你們要是有種就去找我,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
秦猛對兩名聯防員極盡嚇唬之能事。
因為他知道和眼前這些二狗子講道理根本沒用。
抬出黑白兩道的幾尊大神嚇唬嚇唬他們才是王道。
有黑白兩道的兄弟保駕護航,他一點都不後悔打了這兩名聯防員,也不擔心有什麼後果。
他擔心的是兩名聯防員一旦報警,警察來了會把他們帶回警局問話。
雖然警察也不敢把他怎樣,但他耽誤不起這個時間。
秦猛說完,又拿出一疊百元大鈔摔到茶壺蓋的臉上,轉身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白雪看了一眼地上兩名可憐的聯防員,也快步跟著秦猛走了。
身後的茶壺蓋摸著自己被秦猛踹疼了的身體,朝著秦猛的背影喊道:“有錢了不起啊?董事長就可以隨便打人啊?有種你別走!”
另一名聯防員連忙湊到茶壺蓋身邊,一邊從地上撿錢一邊道:“哥,別說了!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個善茬,你沒聽他說連陳元興和雷隊長都是他兄弟嗎?咱們惹不起的!”
茶壺蓋看了看年輕聯防員手裏的錢,問道:“多少錢?”
年輕的聯防員數了數道:“三千六。”
茶壺蓋站起身,一邊揉著胳膊一邊道:“可疼死老子了,這孫子下手真他娘的狠!”
說完從年輕聯防員手裏一把抓過錢道:“走,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