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本想搭訕幾句,但是萬俟君凕四人都沒什麼反應,掌櫃隻好閉了嘴,冷寒看向了掌櫃,“天色已晚,多有不便,不過,還請燒些水來,吃的不用講究,下四碗麵就好,去辦吧。”
開店的,大半夜的也不是沒遇見過,這樣的要求已經算是大半夜中善良的了,但是好歹是個掌櫃,掌櫃應下後就去把兩個小二叫了起來幹活。
不多時,四碗麵就被送到了四人的房間,吃完麵,熱水也準備好了,洗漱後,四人熄了燈,休息。
四人休息後不久,客棧的最後一間亮著的房間也熄了燈,一切終歸於黑暗。
翌日一早,當萬俟君凕四人下樓吃早飯的時候,樓下已經做了不少人了,四人坐在一桌上,點了一些吃的後喝著茶等著。
萬俟君凕注意到了不遠處的一桌,那一桌上共三人,兩男一女,有一男的鬢角發白,帶著玄鐵半麵麵具,看不見臉,但是至少應該有三十五上下了,身側的坐著的一男一女麵色冷凝,一絲不苟。
看樣子,帶麵具的男人應該是個主子,本來,帶著一張麵具就很容易吸引別人的目光,萬俟君凕深有體會,但是,更讓萬俟君凕在意的是這三人給他的感覺,神秘而危險。
萬俟君凕看了幾眼便收回了目光,畢竟,他們是陌生人。
在萬俟君凕收回目光的時候,那一桌的男子瞥了萬俟君凕這一桌一眼,放下筷子看向了自家主子,滿眼都是戰意,“主子,是萬俟君凕。”
聞言,麵具男人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連頭都沒有太一眼,隻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男子皺了皺眉,卻也不再多言,悶悶的開始吃飯。
倒是那女子扭過頭,略有深意的看向了萬俟君凕那一桌,轉回頭,舀了一勺粥放進嘴裏,勾起了唇角,似是那粥有多好吃一般。
咽下了嘴裏的粥,女子拿著勺子攪起碗裏的粥,喃喃,“他就是讓大冰塊吃癟的人啊,真可惜,離得遠了些,我都沒能看見大冰塊吃癟的樣子。”
雖是喃喃,但是對麵的男子卻聽得真切,吃著早飯的嘴角抽了抽,這位小姐,你到底是哪邊的。
聽到的,自然還有麵具男人,男人終於抬頭看了萬俟君凕一眼,很快收回目光,“技不如人沒什麼可惜的,那小娃娃,的確是他們那一輩的佼佼者,輸了不丟臉。”
聽見了一向話少的自家主子竟然說了這麼多字,女子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向麵具男人,“那主子為什麼不幫幫大冰塊呢,明明主子都悄悄跟去了。”
麵具男人隻是搖了搖頭,便不再說話了,他隻能說,一切都是宿命,隻是,如今的宿命,正被他挑戰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世人都知道,人定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