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把無情救出來,就算無情不喜歡自己,他也無所謂。誰讓他甘心情願的喜歡她呢。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無情當著眾人的麵拉住了他的手。他不由說道:“你......”
他想問你是不是對我改變了心意?但話到嘴邊,卻沒有問出口,生怕得到的答案讓他失望。
無情衝著他溫柔的笑道,“這麼多年你對我怎樣,難道我心裏沒數嗎?隻怪我以前執迷不悟,忽略了你的情感,但幾百年間,我早就想清楚了,誰才是我應該愛的人,誰是真心對我的人,文史君,從今日開始,我的心就是屬於你了。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但是不知你還肯不肯愛我。”無情是魔教女子,想到 什麼便說什麼,沒有平常女子的扭捏之態,也不在意是否有人在場關注。
聞聽此言,文史君心中舒暢之極,他反手握住無情的手,喜道:“我文史君對你如何世人皆知,今日我守得雲開見日月,心中真是無比舒暢。無情,我這一生隻為你而活,你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絕不會違背你的心意。”
無情溫柔地笑了笑:“有時你也可以稍微按自己的心意,比方這文史門,你大可不必為我一直塗成黃色,我知道你喜歡藍色,你還是改過來吧,這麼金光閃閃的,隻怕會刺壞了我的眼。
文史君深情的注視著無情,“文史門以後就歸你所管,你愛怎麼裝扮都行,隻要你喜歡。”
旁邊的眾人見到二人真心相對,無不為他們高興。璃落忍不住開玩笑道:“這次救出無情,占便宜最大的就是文史君了。認了妹妹和不由,又抱得美人歸。怪不得他這麼費心費力的一心想救無情,原來他有這麼多的企圖,真是居心不良。”
一時間眾人也忍俊不禁,聽璃落所言好像這一切都是文史君早有預謀一般,文史君知道鬥不過璃 落,而且無情在他的身邊拉著他的手,他先中幸福又開心,又怎會在意璃落的這幾句話?
璃落見自己如此奚落文史君,他還是一臉傻笑。知道他正沉浸在與無情的情感中,甚感無趣說道:“好了,文史君和王蓮也救回來了,現在隻剩左冷了。”又問妙心,“我不是讓你把左冷放到彌水池旁嗎?怎麼剛才沒有見到?”
妙心趕忙回答:“我們從翠屏山接左護法回來,就一直把她安放在彌水池旁,但今日蓬萊大舉來犯,我怕左護法有什麼危險,已經把她轉移到寒水密室去了。”
文史君解釋道:“寒水密室中有一張用彌水池的水冰煉而成的寒冰床,彌水池的水本就寒冷,再結冰成床效果更好,所左冷在那兒比在彌水池旁更容易控製毒性發作。我這就帶你們去寒水密室。”
璃落奇道:沒想到你文史門中果然五花八門,什麼寶貝都有。我要早知道有寒冰床,就直接讓妙心把左 冷安置在寒冰床上了。”
文史君剛要走,不經意間看到冰言,見他臉色如白紙一般蒼白,強打精神聽他們談話。他趕忙吩咐人把冰言扶回房間休息,然後帶著其餘幾人去寒水密室。冰言也確實有些虛弱,他點了點頭,沒有拒絕。璃落有些愧疚,剛才她隻顧取笑文史君,卻忽略了冰言的感受,她趕忙過來,柔聲問道:“要不要我陪你?”
冰言搖搖頭,“你是魔尊,左冷又是為大家受傷,你應該去看她,我沒什麼事,隻是有些虛弱,休息幾日就好。”
璃落隻好囑咐妙心好好照顧冰言,這才離開。
一路上,文史君始終和無情十指相扣,不肯鬆手,無情知道他的心意,也任由他握著。
來到寒水密室,剛一推開門,一股極寒之氣撲麵而來,果然寒氣比彌水池旁更強。室內有一張大床,通體藍色,正是寒冰床,是用彌水池中的水結冰而成,寒氣也是從床上散發出來的,左冷仍是以白鷹的形 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雙目緊閉,臉成黑色。
看到左冷性命垂危,幾人剛才的開心全部化為烏有。璃落擔憂地問無情:“無情,你快看看左冷的黑水毒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