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兩個人剛吃完飯,還果然不出九皇叔所料,皇上又派了人來要人了。
這次派的是刑部的官員過來,他們也不好再拒絕,隻說人當時就送去了風滿樓,並不在賢王府,讓刑部官員暫時在賢王府等待。
這位刑部官員明顯有些杵獨孤馳硯這位賢王殿下,即便是心裏焦急,也不敢多問多催促,隻乖乖等在賢王府裏幹著急。
然後就在賢王府裏被耗了一下午,才等到風滿樓的人將犯人送來,然而看到犯人後,卻讓他有些絕望,就這些人,一看就差不多隻有出的氣兒沒了進的氣兒了,且還被用過重刑,完全看不出來了本來麵目,這要回去還有用?
當然明知道這是賢王的手筆,他也不敢多說一句不是,乖乖的讓人抬著那幾個半死不活的人離開了賢王府。
待刑部官員離開,姬如歡都有些忍不住嘴角的笑意,開口說道,“玉堂主可真是絕了,就那幾個人人鬼難分的模樣,他們帶回去說不是估計都找不出證據來。”
獨孤馳硯則詢問著送人過來的玄風堂的兄弟,“你們堂主那邊審問的如何了?”
那人抱拳應道,“這些人嘴特別緊,咱們試過一般的審問方法,完全撬不開他們的嘴,所以隻能下猛藥,但是這樣審問時間肯定要費時一些。”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既然這邊蒙混了過去,便讓他慢慢審訊,不著急。”
那人應下之後,便回去玄風堂給風長玉複命去了。
兩個人這個時候才有時間出門,出去找日月神教的人幫忙。
一路上姬如歡都在感歎這日月神教的神通廣大,她萬沒想到,居然在大明京都也設有暗樁。
也難怪這江湖上說起日月神教都聞之變色聞風喪膽了。
日月神教的暗樁大多都是客棧這點,姬如歡在跟著紫熏姐到處跑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
京都的暗樁同樣是一間比較高檔的客棧,比起風滿樓來,那便是天差地別了,看著人家客棧如此好的生意,再想想風滿樓,姬如歡便忍不住在心裏嫌棄了一番風滿樓。
即便不是普通的酒樓,也不該如此破罐子破摔,她覺得他應該找風滿樓好好談一談話,客棧不賺錢,一直啃老本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客棧掌櫃見過獨孤馳硯手裏的令牌之後,便熱情的招呼了兩人去了後院見他們老板了。
老板見著那令牌,更是站起來施禮,相當客氣的招呼了兩人坐下吃茶,之後自己更是站著說起了正事,“少教主早就交代了下來,大明境內所有日月神教弟子,隨時都需聽從賢王殿下的調遣,賢王殿下有什麼吩咐盡管開口。”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辛苦各位了,大周太後和大祭司,還有先皇後越獄的事情,兄台想必聽說了吧?”
客棧老板應道,“這般大事自是有所耳聞。”
獨孤馳硯點了點頭,“我想要拜托你們辦的,便是跟這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