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三人送走了似有心事的父親,姬成慕便開口說道,“如歡,吳越軒是個傲氣的人,他能做到這般,已是不易,你難道就一點不……,你又何必如此決絕呢?”
姬如歡喃喃應道,“本就無意,又為何要給他希望,讓他獨自一人苦苦掙紮呢。”
就如自己,苦熬等待,最後隻等到了一抹絕望。
姬如歡甩了甩頭,懊惱怎麼會又想到了這些,忙開口轉移了話題,“咱們也走吧,二哥你打算去哪兒?我想去看看青姨娘。”
姬成慕應道,“我跟你一起過去。”
一行人離開了客院,姬成慕跟姬如歡去了青姨娘的院子,姬成陌也被姬成慕逼著去看雪姨娘去了。
兩個人過去陪著青姨娘用過了晚飯,姬如歡便開口催促姬成慕,“我跟青姨娘還有話要說,二哥你去看看爹爹吧。”
姬成慕不滿開口應道,“有什麼話還打算背著我說呢?我也要聽。”
青姨娘笑著應道,“女兒家的話,你聽什麼聽,趕緊的走,去看看你父親。”
姬成慕隻得不情不願的離開,待屋裏隻剩下兩人,青姨娘拉著姬如歡的手,開口問道,“歡兒可是有話要說?”
姬如歡點點頭,“是有點事兒想單獨問問青姨娘。”
青姨娘道,“你說。”
姬如歡便開口問道,“青姨娘可熟悉管庫房的許管事?他是何時來的咱府裏?一來就是庫房管事麼?”
青姨娘愣了愣,才開口應道,“怎得你跟阿慕一樣,都跟我打聽這許管事?”
姬如歡微微皺眉道,“大哥也打聽了?”
青姨娘點了點頭,“今兒一過來我這邊就跟我打聽過,這許管事可是有什麼問題?難道真的跟昨日?”
姬如歡忙揮了揮手,“不是,昨日裏見爹爹親自見了這許管事,我就是好奇問問。您可知道?”
青姨娘應道,“說起來這個許管事倒是有些蹊蹺,雖說是庫房管事,卻並不怎麼管事兒,庫房的事兒其實都是另一個副管事操持著,但這許管事卻又一直都是庫房的管事。”
“我剛來府裏的那幾年,倒是出了一件事兒,便是那副管事可能是起了野心,想把許管事擠下去,還搗騰了些事兒出來,不想沒幾天那副管事就被吳管家送走了,新換了一個管事來,那許管事卻仍舊是庫房管事。”
“後來這許管事便一直是庫房管事,不過這人隨時一副溫和的笑臉,也從來不與人為難交惡,倒也是個不錯的人。”
姬如歡問道,“那青姨娘進府之前,這許管事就已經在府裏當庫房管事了?”
青姨娘點點頭,“從我進府,這許管事就是庫房管事,這些年都沒變過。”
姬如歡沉默了下來,心裏便更加肯定,這許管事絕對不簡單,隻是想要打探這人的消息,怕更是不易。
一直回到了縈念閣,姬如歡都心不在焉,一直若有所思,腦子裏想的都是那許管事,到底是什麼人,呆在這府裏這麼多年,父親卻一直不能動他?
邱媽媽看著坐在桌邊又發起了呆來的姬如歡,擔心的道,“小姐,您沒事吧?是不是昨日嚇著了?”
姬如歡回過神抬起頭來,看到邱媽媽幹脆問道,“邱媽媽,您可知道這許管事在咱府裏呆了多少年?”
邱媽媽停下手裏的動作,看向姬如歡,問道,“小姐怎得突然問起許管事?”
姬如歡一臉期待的道,“邱媽媽可知道這人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