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帥,皇上的援軍到了!”哨兵從城牆上而下,跑到了端木寒麵前,說道。
“殺!”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身後的士兵奮勇向前,端木寒也一個翻身,站到了城牆的最高處。
“殺!”
充滿殺氣的一個字,殷尺策身後的人也毫不退縮,哪怕對方的實力和人數在他們之上,他們也絲毫也不會畏懼。
可是,很快,局勢就呈現了一邊倒的狀態。
不管端木寒帶來的士兵有多強,他們的紙鳶用了一次現在也沒辦法和沒有局勢去用,他們又剛剛才經曆了一場廝殺,時間上也沒有緩和過來,總是有些疲倦的。
而援軍那邊帶領的主帥是南宮涅。
南宮涅看著麵前的廝殺,嘴角微微勾起,他今天要城池也要,紙鳶也要,不過,他更想要的是端木寒和殷尺素的項上人頭。
端木寒站在最高處,看著下麵的狀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困難,又轉頭看了看坐在馬上的南宮涅,不免有些皺眉。
這次是怎麼回事,皇上的援軍怎麼會讓南宮涅來帶?他不是和南宮忌不和嗎?又怎麼可能把自己的軍隊給忌王爺一家人呢?
除非……
除非是京城裏出了什麼事情!
至於那件是什麼事情,端木寒心裏隱隱約約有了些底,眼裏閃過一絲暗光。
端木寒打大手一舉,向右一擺,快速向下,下麵的士兵立刻改變策略,換了一種陣型。
以殷尺策為首的幾人在腰上嘩啦啦的抖出一條鐵鏈,把周圍的士兵都綁在到一起。
這還是殷尺素想的辦法,在上一次因為風大的原因,紙鳶有些不受控製,所以,殷尺素也有讓鐵鏈拉著,就算風大,他們也不會被吹散。
果然,鐵鏈的距離比較遠,前麵又重物接力,南宮涅帶來的那些士兵根本就打不到端木寒的士兵。而且,端木寒的士兵卻又可以很有效的控製住南宮涅士兵的移動範圍。
“哈哈哈,有趣,當真是有趣。端木寒,也虧你能想到這個辦法,真是不容易啊!”
南宮涅看到這樣的場景,不但不感到驚奇和心驚,反而還開起了玩笑。
緊接著,他的表情一變,“端木寒,你以為你這個想出的辦法就能贏了麼?那麼,你也未免太小看我們忌王府的兵了。”
他的話音剛落,場上就傳來了鐵器碰撞的聲音。忌王府的士兵竟然生生的用手中的刀劍就砍斷了其他人身上的鐵鏈。
“端木寒,如果你投降了,本世子可以向你保證,讓你死的痛快點兒!殷尺策,如果你後悔了,本世子的營帳永遠歡迎你,哈哈哈!”
眼看著端木寒就要抵擋不住了,南宮涅的臉上寫滿了張狂。
“小爺我從來不後悔。”殷尺策說著,砍下了麵前人的腦袋,鮮血噴發出來,讓殷尺策顯得有些像來自於地獄的惡魔。
“我從來不會後悔!”
端木寒說完,立刻從城牆上跳下,隨意抓過一個忌王府的士兵,一個回身,在那個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裏的刀劍就已經到了端木寒的手裏。
緊接著,就看到端木寒拿著那柄長劍,直直的刺向那個士兵……
忌王府的士兵都有些傻眼了,他們都沒有想到端木寒會用這樣的辦法。
原本他們很有信心的,因為,他們手裏的長劍是用精鐵打造的,這些精鐵來之不易,所以,他們手裏的也不多。
以子之矛,攻彼之盾。為什麼他們就沒有想到這個呢?
所有人都不由得握緊了自己手裏的長劍,可是,他們看到敵對士兵直勾勾看著他們手裏長劍的眼神,他們還是會很緊張啊!
奶奶的,他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樣被人直勾勾的看著過,可是他們一點都不希望啊!
是一群女人還好,可是,對麵全部是一群大老爺們啊!!!
果然,長劍刺進了忌王府士兵的身體,深深地鼓舞了所有的將士!
忌王府的士兵有盾如何?他們的長劍在鋒利又如何?隻要他們能搶過來,長劍依然可以成為他們的武器!
這並不是他們的專屬!
南宮涅看到端木寒的做法,心裏窩火到不行。
這算什麼事兒啊?!
“端木寒。你要不要臉!居然可以這麼做!?”
“嗬嗬,南宮涅,戰場上隻有講究策略的,什麼時候還需要講究臉了?”
端木寒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了過來,雖然這裏人多,可是,端木寒加了內力,讓在場的人也聽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