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沉默,她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一個怪圈一樣,這怪圈牢牢的將她困死著,使得她逃離不開。
世界任務出錯並不是一次兩次……
就拿這次來說,這任務是想要她穿越禁地,如今這禁地的穿越卻需要她全身的血液作為交換。
可是先不說她願不願意,就是願意了之後呢?
要知道獸人失去全身的血液就會死,死亡那就意味著任務失敗,而那經由她血液打開的通道,就會成為罪惡之泉。
禁地之中那些被放逐的捕獵獸人就會重新進入到那大陸之上,那這一次實力再過提高的捕獵獸人一旦內心充滿怨恨,那那些大陸之上獸人究竟該何去何從?
這樣的結果對她來說或許是最失敗的一種。
可是不貢獻自己的血液又會怎麼樣呢?她的任務到頭來還不是以失敗結束嗎?
所以說在這種退無可退的情況下,選擇第一種或許還有轉機,但是選擇第二種的話那就是認命了。
第一種縱然有絲絲的轉機,但那是建立在她血液不流光,最後還剩著一口氣的前提之下,她不死任務完成,那些放逐的獸人重新進入大陸之上;她死了,那些被放逐的人也會重新踏入大陸那片土地。
第二種卻是從頭到尾看不見任何的轉機,因為她知道麵前的人根本就不會放過這次唾手可得的自由!。
“我是一定要死嗎?”
她開口問道,帶這些不甘心,予道臉上掛著笑但卻是冰冷道。
“你或許不用死,隻要你能夠找到可以替代你的雌性!”
“可是這種雌性要去哪裏找呢?不如讓我幫你想想辦法,你看啊~”
“這進禁地的雌性太過於稀少,我也是等了千年才等到你,那麼也就是說這個等待下一位雌性的方法已經可以摒棄了!”
“或許你可以在這禁地之中安定下來,生一個幹淨的雌性專門用來幫我們開啟通道呢?”
話音剛落,予道就立即收到了來自旁邊人的眼刀,他不經莞爾一笑。
“我可是在認真的幫你想著這辦法,你瞧我是怎麼回事?”
聽到他說的這話,黎安感覺自己都快要氣炸了。
什麼叫生一個雌性當作鑰匙,在他的眼裏,生命就隻剩下利用了嗎?
她怒不可遏,予道卻是向另一處還在‘麵壁思過’的格墨,開了口。
“你不過來嗎?這可是你一直掩藏起來的小雌性。”
格墨在‘麵壁思過’的身子微微一僵,隨後立即恢複正常,若不是予道的級別高,眼神尖,或許他就錯過了這一幕。
男人走了過來,視線落在那鬆軟皮毛上的人,眼中略含複雜。
予道說的一切他並不知道,之前他強硬著將她拖拽起來,塞進那山石壁中,隻是為了滿足自己占有的私*欲。
因為他不想要其他的獸人發現她,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已經將他之前的想法調轉了遍。
在禁地之中自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東西,因為他始終相信,這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黎安拜托他去尋找那禁地出去之路,他也隻是敷衍了事。
可是現在卻是說能夠有出去的希望,或許他應該聽一下予道的話,將她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