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也,你笑是答應了嗎?”吃到high的老記者,暫時忘掉了局促不安,對李龍也的稱謂也由‘李先生’變成了‘李龍也’最後到了現在的‘龍也’。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李龍也狠狠瞪向旁邊扯著自己手的人,眼中射出一串串豌豆粒,隻是仰頭看天渾身開始散發文藝氣息的老記者全打新,進入了自己異想的世界,對身邊人的哀怨渾然不覺。李龍也低頭看著自己一天內慘遭兩次蹂躪的漢堡爪,第一次為自己的氣力不如人哀怨起來。
低頭瞟向四周,不小心瞟到一對好似起了什麼爭執的年輕人。麵對自己的人是發微卷,麵濃顏,酷酷的長相疑似外國友人;而背對著自己的是一個相較前者而言,體格小,微溜肩,背影看起來很幹練。濃顏小哥指著天空好像對溜肩的女孩兒指控著什麼,雖然看不見溜肩女孩兒的麵容,但是從其挺的很直的背影,和濃顏越來越嚴肅的麵容不難看出,溜肩女孩兒的熄火行動失敗。。。。。。
李龍也撇撇嘴剛想事不關己的評論一句“兩個年輕人在公共場所拉拉扯扯像什麼話。。。。。。”背對著自己的溜肩女孩兒,卻轉臉用“殺豬”般的目光射向自己,爾後浮現一個“理解理解”般的笑容,循著她的視線望去,定格於新任采訪人員扯著自己的手,李龍也有些惱怒的將其甩開。。。。。。
被李龍也這麼一甩,雖然思緒從異想世界中回歸,不過仍是狀態外的老記者有些微愣,隨即又興高采烈的道“小時候,爸爸曾對我說,日月同空是很難看到的,所以在這個時刻相遇的人,都會有願望達成呢。龍也,你不是還沒有敲定下一部戲嗎,能和午和共同出演嗎?你不知道想看到你們兩個同台是我畢生的願望。。”
李龍也的視線終於投向了天空,看著不再閃耀著刺眼光芒的太陽和不再清涼透骨寒的月亮,嘴角浮現一抹嘲弄,僅憑一場自然的日月同空,或者一葉單薄的四葉草就能輕易得到幸福,擁有這樣想法的這些人還真是天真呐。
記得那時的自己還不是這麼牙尖嘴利,隻不過是一個悶頭的小子,而那時的午和已經青春美麗到如同午後的荷花,有著陽光的溫暖,卻同時有著溪水的清冷。那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午和似乎非常喜歡和自己在一起玩,明明比自己出色的人員有很多,但是午和卻認定了自己會最為出色,詢問緣由對方也隻是笑著說了一句:“因為你的眼睛會說話,而且你眼睛說話時讓人感覺很舒服。”
那個時候自己真是倒黴到了極點,倒不是經濟上的,而是人際關係和未來。怎麼說呢,自己就像是出於五裏霧中,不知道前方有什麼,不知道腳下有什麼,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方?
那個時候午和笑著道:“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方呢,我們不是都應該去向幸福的地方嗎?啊,對了,跟我來,我去帶你找幸福。”
所謂的尋找幸福,不過也是撅著屁股在一片三葉草的草鋪裏尋找所謂的四葉草罷了。雖然方法簡單,但是幸福似乎不是那麼容易獲得的,他們當時眼睛都要花了,腰也酸了,可是還是沒有尋到一片四葉草。兩個人還是不想放棄,繼續彎腰尋找,直至日落西方,所有的事物都隻能模糊的辨識到一個邊緣的時候,才不得不放棄。
午和常常舒了一口氣,爾後驚喜的指著天空道“小時候,爸爸曾對我說,日月同空是很難看到的,所以在這個時刻相遇的人,都會有願望達成呢。龍也,我的願望就是希望你能幸福。所以你看,雖然我們沒有找到四葉草,但是你依舊可以獲得幸福啊。龍也,要幸福,幸福一輩子。”
李龍也記得那時候的自己淚眼模糊的將視線望向了天空,看著不再閃耀著刺眼光芒的太陽和不再清涼透骨寒的月亮,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僅憑一場自然的日月同空,或者一葉單薄的四葉草就能輕易得到幸福,或許過於天真。但是比起摸不著的幸福,能夠有一個陪在自己身邊尋找幸福的人不也是天地的恩賜嗎?
而老記者卻再次迷惑起來,李龍也玩世不恭的臉上也會顯示出這樣的表情嗎?這種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經曆,這位浪子也曾有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