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麒麟本源燃燒的火苗搖曳著,在朦朧的火光中,櫻虛若饒有興趣地聆聽著風掣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千年前,風掣剛剛成年,畢竟年少輕狂,他的實力雖在天界大多尊主之上,於是放肆起來整天把天界攪得雞飛狗跳,讓眾神都不得安寧。可是天外有天獸外有獸,不巧,他就碰上了那個克星。
“你誰啊?敢管本尊的事兒?”以前的風掣果然囂張,狂妄的誰都不放在眼裏。
“嗬嗬,你的克星!”來人微微一笑,刹那間,天地都仿佛失去了顏色,“風掣,我知道你生性桀驁不馴,這樣吧,我們打個賭,你若賭輸了就去凡界守護一樣東西,遇到有緣之人,與她結成血契才能離開。”
“倘若你輸了呢?你不給出一個令我滿意的條件,豈不是我吃虧了?”風掣頗為不滿一個陌生人對他指手畫腳。
“嗬嗬,”女子低低一笑,給出了一個令風掣震驚的條件,“那我就把我的至高神格給你,絕不反悔,你若不信,可以立下契約,誰都無法逃脫契約的壓製。”
“你是至高神?”風掣吃驚於女子的身份,震驚於女子立下的條件,“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太不公平了吧?至高神格換我暫時的自由!”
“沒有什麼公不公平,隻有你願不願意。”聲音平靜無波,可這下麵似乎隱藏了點點笑意,“宿命之神,妘初。”
“既然你不怕失去這至高神之位,我又有什麼好怕的?”風掣以前膽子果然肥的流油,“黑麒,風掣。”
可是,風掣跟誰打賭不好,偏偏要跟這位腹黑的宿命之神打賭,這就奠定了他必輸的基礎!
“賭什麼呢?”風掣有些疑問,為何這妘初現在都沒有說出賭的是什麼?這丫的不會是拖延時間的吧?
“唔,就賭色子的大小吧。”妘初伸出食指抵住櫻唇,思索了一會說,手裏出現了精致的色子與色盅,陽光投射在色子上,映出七彩的光芒,分外晃眼。
“你真的要用這東西賭?”風掣看著精致的工具,覺得就算輸了,能碰一碰這色子也是值得的。
“嗯哼。”妘初不置可否。
“好吧。”風掣暗道:你不心疼我心疼啊,至高神果然敗家!“三局兩勝。”
第一局,風掣妘初打成平手;第二局,妘初勝;第三局,平手!
“你輸咯。”妘初對這個呆萌的小麒麟頗有好感,可是風掣還是逃不過守護藥材的命運,沒辦法啊,風掣倒黴,碰上這位坑死人不償命的奇葩至高神,敢耍賴就打到你服為止!
提起往事,風掣現在想想還是會寬帶淚流滿麵:嗚嗚,我真是一隻倒黴的獸啊,遇上這個比禽獸還禽獸的家夥!年少輕狂要不得啊!
“哈哈哈哈!”風掣的哭訴隻能引來某個家夥無情的嘲笑,“風掣,你怎麼那麼蠢啊!我真是,我真是要被你蠢哭了!”
“你!你!你!”風掣氣得漲紅了臉,這個幸災樂禍的無良小丫頭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未來主人啊?有這麼坑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