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買事後藥(1 / 1)

蜜桃酒吧門口。

一個女人在這裏已經蹲守一個月,不進去喝酒,不和任何人交流,隻是在門口看著,像是在等著一個人,不管風吹雨打,一天都沒有落下。

而這個被說成是神經病的女人,是我。

我看著江止聿進去,等了兩個小時,再看著他在酒保的攙扶下出來。

我鎮定上前,笑嗬嗬的對酒保說:“你好,我是江先生叫的代駕。”

酒保將信將疑,不過喝醉了的人本就是一個麻煩,所以他也沒有多言,把江止聿的人連同他的車鑰匙一起給了我。

我狠狠的握著車鑰匙,車鑰匙紮在我的手心,時刻都在提醒我自己——

沈清歡,機會終於來了。

我帶著江止聿入住了酒店,我以我是代駕,送人上去馬上就走的借口逃過了酒店刷身份證的要求。

我把江止聿扔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在他臉上試探性的打了幾下,他輕哼了幾聲皺了眉,我嚇了一跳,忙是躲在床邊注意情況,不過幸好,他沒有醒來。

喝的爛醉才好。

我利索的把他的上身脫個精光,拿過被子蓋好他穿著整齊的下半身。我又找了個好角度,拍下幾張他單獨的床照。然後我也把自己衣領褪下了一些,與他合拍了幾個曖昧的POSE。

當然,我不會傻到露出自己的臉。

我滿意的看著手機裏的照片,任務完成!

我準備走人的時候,哪知江止聿竟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熾熱的大手準確無誤探進我的衣衫,甚至嫌我的衣衫礙事,三兩下就把衣領子給撕碎了。

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我使著吃奶的勁都沒阻止他的吻,滿身的酒氣充斥著我的神經,熏得我頭疼。

在我掙紮的時候,我把床頭櫃上的煙灰缸抓在了手裏,如果江止聿再有下一步,我保準他腦袋開花。

可江止聿漸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腦袋無力的垂在我的肩上,話中滿滿都是厭惡,“多少女人盼著被我上,你在拒絕我?”

他醉了過去,我舒了一口氣,準備抽身離開。可當我在跨下床的時候,下身似是流出了一陣液體,我驚恐一看——

該死!在這節骨眼上,我竟然來例假了!

由於這一個月來,為了跟蹤江止聿,早出晚歸飲食也不規律,所以害的例假也不準時了。

床單上的姨媽血讓我尷尬的不行,雖然換上了酒店裏的姨媽巾,可我一向來了例假就痛的走不了路,無奈,我隻能在這裏待一晚上了。

夢裏,我的妹妹沈寧安,弄了一個熱水袋遞給我,暖心的笑:“姐姐,捂一捂,就不疼了。”

……

翌日,我驚醒過來,我依舊蜷縮在這個角落裏,而床上的男人已經消失無蹤,我掙紮著爬起來,看到床頭櫃上留了厚厚的一疊錢和一張字條。

江止聿的字跡很好看,可上麵的話卻刺人的狠——

一萬塊,做個處女膜修複手術,外加營養費。

床上那抹暗紅的姨媽血甚是紮眼,他竟然認為我是一隻雞?還是一隻裝做是雛的雞?

我把錢收好,這錢我就當是昨晚給他做“代駕”的費用。

這一次的例假很特殊,疼了一晚上都還在疼,我走進藥店去買止痛藥出來,看見江止聿倚在車邊悠然的抽著煙。

我一怔,止痛藥在我的掌心裏異常發燙。

江止聿掐滅煙頭,挑著眉看著我,滿是玩味兒的笑:“買事後藥?”

他繼續笑著:“善後經驗這麼豐富,那你可不值一萬塊。”

我嗤笑:“所以,你跟著來要把這錢要回去?”

“處心積慮爬上我的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人雖然不值一萬塊,但是功勞值。”

我站在勞斯萊斯揚長而去而帶起的灰塵裏,久久回不過神來,我咽下止痛藥,卻因沒有就水卡在咽喉處,難過的我扒拉著喉嚨使勁咽口水才吞進去。

這不是結束,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