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將襲擊葉眠眠的男子,押解到了陸厲琛跟前。因為電擊器的作用還沒過去,男子處於昏迷狀態。原本保安想用水把他潑醒的,可陸厲琛直接一腳,重重的踹在了男子身上,然後用力鞋跟,反複碾壓他的腹部。
男子疼的慘叫了起來。
“終於醒了?”陸厲琛雙眸森冷道:“說,是誰派你對眠眠下手的?”
男子咬著牙關,不肯開口。
“不說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實話。”陸厲琛說完,對保鏢招了招手。
保鏢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恭敬地遞給了他。
陸厲琛耐人尋味的把玩了兩下,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坦白的機會,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子眼裏流露出驚懼,“你不能對我動私刑,這是犯法的。”
陸厲琛聽言,神色驟然一變,以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迅猛速度,將手裏折射著寒光的刀子,狠狠地插在男子的掌心。
“啊——!”
男子慘叫出聲。
陸厲琛皮笑肉不笑道:“一個膽敢謀害人命的罪犯,竟然敢跟我講犯法?”
話音落,他將刀子慢條斯理的往外拔。
男子疼的滿地打滾,企圖逃跑。
可兩名保鏢牽製住了他的身體,令他動彈不得。
陸老爺子怕他再這麼審問下去,男子會招供,慍怒道:“陸厲琛,你行事這麼暴戾血腥幹嘛?他真的犯了罪,把他交給警察局不就行了?該受到怎樣的處置,應該由警察來決定,而不是你!”
“爺爺,你這麼緊張嗎?是不是怕他說出不該說的話?”陸厲琛抬眸,麵無表情的盯著他。
“……”陸老爺子沉默了片刻,說:“我向來做事坦蕩蕩,誰都不怕!”
“好一個做事坦蕩蕩,既然這樣,我們繼續審問。”
陸厲琛說完,沒有再留情。
手起刀落,在男子的另一隻完好的手掌上,再次深深地紮了一刀。而後,刀子落在了他的大腿,腳背,胸口……可每次都隻是令他疼痛難忍,卻不致命。
男子嗓子都沙啞了,拖著滿身是血的軀體,說:“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做什麼?留著你好好地折磨,才是我想要的。”陸厲琛用刀尖,緩緩地靠近男子的眼睛,語調慵懶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讀過金庸的書,裏麵有個叫康敏的女人,作惡多端,最後被她的仇家,用刀在臉上很身上劃了無數的傷痕,再塗抹以蜂蜜,吸引螞蟻來啃噬。”
“一般來說,一個人不吃飯不喝水,能活到七天。意識清醒大概在三天到四天。你覺得,我把這個法子施加在你身上,作為你謀害眠眠的懲罰,怎麼樣?”
男子聽得冷汗直往下流。
“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的……”
“都到現在了,你覺得我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嗎?”陸厲琛薄唇勾勒出一抹冷厲的笑容。
男子:“……”
“給你十個數的考慮時間。十秒內,說出幕後真凶,我賞你一個痛快。若是十秒後,還不說出,那你隻能接受懲罰了。”
陸厲琛直起身體,開始倒計時。
“我……我……我說!”
男子大聲喊。
陸厲琛停止了數數,等待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