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急忙抓住，再次打量了片刻，確信和腦海中的那個一模一樣，還能夠聞到淡淡的香味，也印證了他的想法：“果然……”
“果然是個變態！”
嫌棄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甄小蠻拿著一塊蛋糕站在巷口，說出這句話後，突然蹦蹦跳跳跑過來，這是變成了賈溫柔，幸災樂禍又奶聲奶氣道：“yeah！師父是個大變態！”
杜康把鞋子裝背包裏，“這是汙蔑！”
“人贓並獲，還敢狡辯？沒想到我的下屬竟然是個變態……”再次變成甄小蠻，隻不過聲音有種壓抑的興奮感。
杜康聳聳肩：“這是我剛剛通過三級代理證的那個積分進入到陰陽魚空間裏，一個黑絲小姐姐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你去兌換了？”甄小蠻的語氣終於正常起來，“解決了這個餓死鬼，你賺了多少積分？”
“50。”
“還行，不過兌換不了什麼東西。”
“這個空間是怎麼回事？裏麵的東西會具現出來？”
“對，墨家的工藝，道家的陣法，儒家的執事，法家的規則，小說家的文字等構造成了這個兌換空間。”說著，甄小蠻變成賈溫柔，指著杜康哈哈大笑，“哈哈哈，師父你就兌換了個高跟鞋嗎？”
“怎麼又出來了？”甄小蠻嗬斥。
“人家蛋糕還沒有吃完嘛……壞姐姐！”
“那就趕緊吃。”
“哦哦。”賈溫柔一小口一小口地迅速啃蛋糕。
一對兒活寶姐妹。
自從知道了賈溫柔、甄小蠻的真實身份之後，杜康覺得還挺有趣的。
以後哪個男的要是跟她們結婚。
豈不是等於一下子娶倆……性格不同的雙胞胎小美女，想想都挺刺激。
刷！
杜康再次進入兌換空間。
對麵依舊是黑絲。
隻不過這次黑絲手裏麵拿著一個小鏡子，正在補妝，見杜康來了，性子也沒有再炸裂，而是有氣無力地說道：“小哥哥，不要玩我了。”
“我沒有玩你。”
“來真的？”
“嗯，來真的。”
“那，那人家叫了啊？”
“你叫吧。”
黑絲美女收起小鏡子，正襟危坐，幹咳一聲潤潤嗓子，叫道：“請問你要兌換什麼？”
“不知道。”
“……”黑絲停頓了一下，粉拳握起，“說好的不玩我呢？”
杜康就變得無比糾結，努力衝著黑絲伸了伸胳膊：“你看，我摸都摸不到，怎麼玩你？”
黑絲的胸部起起伏伏。
幹脆利落地拍拍手掌——啪啪。
她的頭頂上空頓時浮現出大量的文字，上麵都是能夠兌換的東西。
也不說話，就這麼幽幽地盯著杜康。
杜康嘿嘿一笑，也知道調戲得有點過了，當下不再亂說話，老老實實地看起來：
十六靈陣內甲，3000；
挨星盤，2000；
……
靈力西紅柿，10；
靈力花生，5；
……
五行寧宅符，3500；
驅鬼符，50；
……
兵家製式長劍（低級），600；
七代醫扁鵲手記，1000；
……
100rmb，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