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的午後,夏日的陽光如水般音符一樣燦爛的流動,濕澈了不同的嫵媚憂傷。
忘愁崖的山頂,一名白衣少年半跪在地上,眼底是無邊的絕望,男子呆呆的看向崖底,心,就這樣空空的,像失去靈魂的木偶。
在男子不遠處的地方,站著一個人,那人的穿著普通,應當是白衣男子的隨從,他的手裏抱著一個熟睡的嬰兒,隨從看著這個還未滿月的孩子,在心裏歎了口氣:“哎,想必剛剛那位女子是這孩子的娘親吧,也不知小王爺和那位女子什麼關係,竟然願意收留這個孩子。
嬰兒似是聽到了隨從的話,乎的,哭了起來,聲音驚醒了沉浸在悲傷中的白衣男子。他狼狽的爬起身來,像大哭的嬰兒走去,男子輕輕的把嬰兒抱在懷中,用手心輕輕的拍拍嬰兒的小後背,似是在安慰嬰兒又似在安慰自己,:“小染,別怕啊,你娘親她隻是和你躲著玩的,她會回來的,會的。”說道最後,男子的眼神堅定起來,眼神也不再那般絕望。而嬰兒的哭聲也慢慢的停了下來。
微風輕吹,幾朵浮雲漫不經心的飄著。
隨從看自家小少爺不再那般絕望,心中百般滋味,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抬頭看了看天空,似乎要下雨了,:“小王爺,起風了,咱們快回去吧,不然王爺該擔心了。”隨從說完,又擔憂的看看自家小王爺懷裏的嬰兒,欲言又止:“小王爺,這個孩子。。”白衣男子冷冽的眼神看向隨從,似是不悅的說道:“阿言,記住了,她是我冥逸楓的女兒,冥染邪”阿言在心裏苦逼了一下,小王爺,你這樣被王爺知道了,會。。哎。阿言知道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點了點頭。:小王爺,咋們走吧。冥逸楓似是懷念般的看了看忘愁崖的一景一物,朝阿言點了點頭。
十五年後,在北冥帝國大街上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一群穿戴富貴的千金小姐,正用一種不屑、戲弄的目光看著躲在角落裏的嬌小女子,那女子臉色蒼白、身上有被鞭打的血跡,女子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這些小姐,身子不停的顫抖,一名長相優美,穿著天藍色裙珊的女子走到嬌小女子的腳邊,眼神閃過一抹不屑,隨即又很快消失,聲音柔和的說道:“染姐姐,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沒錯,嬌小的女子正是冥染邪。
在一旁看戲的蔣瑞兒嘲諷的對冥染邪說道:“嗬,冥染邪,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也配當冥王府的嫡女嗎?沒有娘的小雜種。而且竟然不能修煉靈力,沒用的廢物,還不如去死。”蔣瑞兒的話說完,身邊的富家千金都哈哈的大笑起來。“對啊,她可是我們北冥帝國第一大傻子啊。”“可不是嗎,聽說當年冥王府的王爺差點親手殺了她,幸好被她爹攔住,不然,她找就死了,哼。”“對啊,對啊,這個小傻子就是個有爹生沒娘養的雜種,哈哈哈”。而剛剛還安慰冥染邪不要怕的人現在卻早不知去哪裏了。這就是冥染邪的妹妹,冥蝶月。
躲在角落裏的冥染邪卻似聽不懂一樣,自言自語的說道,“凝姐姐,我要去找你了。”
冥染邪露出一個不再癡傻的笑容,就安然的睡了過去。
在聲旁嘲弄冥染邪的女子們,卻不知,這個人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癡傻的人兒了。而是現代毒醫冥少蕊了。